让你与族人保全性命、安稳度日。”
“否则,”赵桓眼中闪过一丝无温的冷厉,“朕便将你与你口中那虚无‘真空家乡’一同打入无间地狱,让你亲眼看着毕生守护化为乌有!”
死亡威胁对早已看淡生死的老者或许无用,但族人存续却是他心中最柔软、也最无法割舍的软肋。老者望着紧贴喉咙的森寒剑刃,又瞥向周围眼神如鹰、肃穆如虎狼的锦衣卫,坚守数十年的信仰执念轰然崩塌,心理防线彻底瓦解。
“我说……我说……”他声音嘶哑绝望,如破败风箱艰难抽动,每一字都浸着无尽悔恨与痛苦,“不良帅……他……他早已不在大宋境内。二十年前金国初兴北方之时,他便乔装潜入,凭过人智谋逐步取得金帝完颜阿骨打的信任重用!如今的他,是金国朝堂上权倾朝野的……国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