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前跪下,声如洪钟:“太祖皇帝在上,今日朕将亲赴前线,率大宋儿郎复燕云、雪靖康之耻、迎回二圣、还我河山!若事不成,朕愿战死沙场,以谢列祖列宗!” 言毕,三叩首起身,眼中满是决绝。
随后,赵桓登御马,身后随数千禁军侍卫,甲胄闪亮,持长枪护 “钦宗御驾” 龙旗。百姓夹道跪拜,高呼 “陛下万岁”,赵桓勒马翻身而下,走向一位白发老者,接过其递来的米酒一饮而尽,对周遭百姓道:“朕非为享乐,乃与将士共赴国难!待朕凯旋,便是大宋山河归整之时!” 百姓闻言落泪,纷纷起身相送,直至御驾身影消失于远方尘土。
赵桓御驾抵达北伐军中军大营时,全军沸腾。岳飞率将领出营十里相迎,赵桓翻身下马,步入士兵队列,抬手拍向一名年轻士兵肩膀 —— 该士兵甲胄沾战血,面庞却满是激动。“汝思乡否?” 赵桓问。士兵摇头道:“陛下在此,将士无家可念,唯愿早诛鞑虏,复我河山!” 赵桓大笑,对全军高声道:“朕与尔等同生共死,退后者军法处置,立功者朕必重赏!今日起,北伐大军由朕与岳元帅共领,直捣黄龙!”
“陛下万岁!大宋万年!” 呼声如山海呼啸,竟令黄河之水似有凝滞之势,声冲云霄,散天上云絮。
战争进程远超众人预料。金军 —— 这支曾破汴梁、掳二圣的虎狼之师,在焕然一新的宋军面前,竟如纸糊般不堪一击。
燕云十六州涿州城下,金军大将完颜宗望率三万骑兵,欲凭骑兵冲击力破宋军防线。其立高坡,见麾下骑兵如黑云压向宋军,仍念往日宋军畏战之态。然其未料,宋军阵前已架数十门 “神威” 大炮,炮口直指来敌。“放炮!” 岳飞令下,大炮轰鸣震耳,铁弹呼啸飞入金军骑兵阵中,血肉横飞,战马嘶鸣与士兵惨叫交织。
完颜宗望大惊,未及下令撤退,宋军 “真理” 步枪已启动齐射。子弹如暴雨倾泻,金军骑兵纷纷倒地,冲锋阵列瞬间化为尸海。完颜宗望欲率军突围,刚拔弯刀,便觉胸口一凉 —— 一名伪装金军的锦衣卫已绕至其身后,短刀刺入心脏。完颜宗望尸身被拖至涿州城下,头颅悬城门示众,城内金军见状无心抵抗,开城投降。
此类场景在燕云十六州各城上演。金军骑兵难破宋军由步枪与火炮构筑的钢铁防线,弓箭射程不及宋军步枪,仅能在数十步外徒劳射击;城池再坚固,亦挡不住 “神威” 大炮轰击 —— 太原城墙被轰出数丈缺口,宋军踏瓦砾入城,金军或战死或投降;金军高层将领亦难逃大宋锦衣卫追杀 —— 完颜宗翰于营帐遇刺,完颜昌被策反亲兵绑送宋军大营,金国指挥体系彻底崩溃。
甫一开战月余,燕云十六州全境光复的消息传至汴梁,百姓自发上街张灯结彩、饮酒庆贺,皇宫宫女太监亦低声欢呼。逾两月后,宋军前锋抵金国都城黄龙府下。
黄龙府内愁云惨雾。昔日繁华街道空无一人,店铺门板紧闭,偶见金兵提兵器匆匆而过,面带恐慌。皇宫大殿内,金国皇帝完颜构坐龙椅,面色惨白,身前御案散落各地告急奏章,部分沾血。其身旁 “国师” 不良帅着黑袍,头发散乱,往日算计的眼眸只剩绝望。
“为何…… 为何至此?!” 完颜构猛地离座,冲至不良帅前,揪其衣领歇斯底里咆哮,唾沫溅其面:“汝非言大宋外强中干,赵桓不过耽于奇技淫巧之幼主乎?汝非言我军骑兵天下无敌,宋军不堪一击乎?今燕云失、太原陷、都城被围!汝告朕,为何?!”
不良帅被揪衣领,毫无反抗之力,唇颤面如死灰。其忆及年少策划白莲教起义,助金国崛起;念及近年算计大宋君臣、挑拨宋夏关系,自认掌控天下走向 —— 其曾派细作潜入汴梁,细作回报赵桓沉迷造枪造炮、不理朝政,遂以为大宋无救,却未料赵桓的 “奇技淫巧”,竟能铸就如此强兵。
“我…… 我算错了……” 不良帅喃喃,声细如蚊:“我算尽天下人心、百年大势,却独未算赵桓此等不循常理之辈…… 其如横空出世,携杀人铁械,毁我所有谋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