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最是敬佩那些忠义之士,“咱们吃着军饷,拿着百姓的供养,现在城池危难,百姓遭难,咱们怎么能弃之不顾?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城墙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能保命吗?”赵老歪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陈明,你年轻,不懂世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保住性命,以后才能报仇雪恨!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将军!你要是真为了报仇,就该留下来组织弟兄们抵抗!”陈明急道,“孙军虽然势大,但他们长途奔袭,已经疲惫不堪,而且咱们还有城墙可以依托,只要指挥得当,未必不能守住!”
“指挥得当?谁来指挥?”赵老歪摊开双手,脸上满是绝望,“主力指挥官已经战死了,剩下的人,谁有本事能挡住孙大炮的两万大军?你吗?还是他?”他说着,随意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军官。
那个军官连忙低下头,不敢接话。确实,在场的军官们,要么是擅长冲锋陷阵,却不懂谋略;要么是平日里只会溜须拍马,根本没什么真本事。面对如此危急的战局,谁也没有信心能带领大家守住城池。
城楼上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远处传来的枪声和惨叫声不断传来,提醒着众人时间正在一点点流逝,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赵老歪趁机再次拉动马缰,想要挣脱王虎的手,王虎死死拽着,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王虎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城楼角落里的马小丑身上,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马小丑此刻正靠在垛口边,手里拿着一把步枪,正在仔细检查枪膛。他的脸上沾满了烟尘和血渍,军装的袖子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臂膀,上面也有一道浅浅的伤口,显然是在刚才的战斗中留下的。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恐惧,仿佛周围的混乱与他无关,只是在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刚才东门的战斗中,正是他沉着指挥,带领三百弟兄守住了阵地,还让李四狗端了孙军的炮兵阵地,才为临城争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之前议事时,他提出的“坚壁清野、游击战拖延、死守反击”的计策,也被证明是可行的。王虎心中一动,一个念头瞬间冒了出来。
“将军!我推荐一人!”王虎猛地松开拽着马缰的手,转过身,指着马小丑,朗声道,“马队长临危不乱,有勇有谋!之前他提出的计策,已经证明了他的谋略;刚才东门的战斗,他带领三百弟兄,硬生生挡住了孙军的猛攻,还端了敌军的炮兵阵地,证明了他的勇武!现在,只有他能带领弟兄们收拢残部,守住临城!”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城楼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马小丑?他一个小小的队长,资历太浅了吧?”立刻有一个年长的军官提出了质疑,他叫周正,是一营的营长,在部队里待了十几年,一直看不起马小丑这种“后辈”,“咱们这些老将都没办法,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
“周营长,资历不能代表一切!”王虎立刻反驳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资历?能打胜仗、能守住城池的,就是好指挥官!之前将军采纳马队长的计策,才让咱们撑到现在;东门之战,要是没有马队长,恐怕东门早就破了!难道你忘了,刚才是谁带领弟兄们击退了孙军的进攻?”
周正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确实,刚才东门的战斗,马小丑的表现有目共睹,要是换了他,未必能守住。
“我也觉得马队长可以!”陈明立刻附和道,“马队长作战勇猛,而且体恤士兵,弟兄们都愿意听他的!刚才溃败的时候,好多弟兄都是看到马队长还在坚守,才没有彻底逃跑的!”
“没错!马队长有勇有谋,让他来指挥,我服!”
“我也服!只要能守住城池,让我跟着谁都行!”
越来越多的军官站了出来,支持王虎的提议。他们之中,有的是真心佩服马小丑的能力,有的是走投无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还有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