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苛捐杂税了,你这三亩地,今年只需要交原来七成的税,要是你愿意开垦村东头的荒地,三年都不用交税,政府还送你种子和锄头!”
“真……真的?”李老汉颤抖着接过政令,浑浊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李参谋指着不远处正在丈量荒地的士兵,“你看,士兵们正在帮大家丈量荒地,登记造册,只要你报名,马上就能领到种子和农具。”
这时,村里的保长也走了过来,他是马小丑特意提拔的忠厚之人,大声说道:“乡亲们,马司令是真心为咱们百姓着想!昨天我去县城办事,亲眼看到县府的账房先生在销毁原来的苛捐账目,以后收税都有明文规定,谁敢多收一分钱,司令饶不了他!”
李老汉还是有些犹豫,直到看到同村的王二柱领了种子和锄头,在村东头的荒地上开垦起来,他才动了心。王二柱是个光棍汉,之前因为交不起税,逃到外地打零工,听说新政后,特意赶了回来。“李叔,咱怕啥?马司令连赵老歪都能收拾,还能骗咱们这些老百姓?”王二柱一边挥着锄头,一边喊道,“这荒地要是开垦出来,三年不用交税,咱就能攒下钱,娶媳妇、盖房子了!”
李老汉被说动了,拉着狗剩的手,走到登记点报了名。当他从士兵手里接过沉甸甸的麦种和崭新的锄头时,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活了一辈子,终于遇到好官了!”
然而,政策推行并非一帆风顺。一些依附于赵老歪的旧吏和贪心的乡绅,不甘心失去既得利益,暗中作梗。临城县西的张乡绅,名下有上千亩土地,按照新政,他要少交三成赋税,心中十分不满,便暗中煽动村民:“马小丑减免赋税是假,想趁机收买人心、扩充势力是真!等他势力稳固了,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搜刮咱们,大家可别上当!”
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被他蛊惑,开始拒绝登记荒地、缴纳赋税。李参谋得知后,立刻汇报给马小丑。马小丑当即决定,亲自前往张乡绅所在的张家庄,解决此事。
张家庄的打谷场上,挤满了村民,张乡绅站在土台上,还在煽动:“乡亲们,咱们可不能被马小丑骗了!他手下那么多士兵,要吃要穿,不刮咱们的钱,他哪来的军饷?”
“张乡绅,你这话就不对了!”马小丑的声音突然响起,人群分开一条路,马小丑带着赵虎和几名士兵走了进来。“我的士兵,吃的是军饷,军饷来自纺织厂、贸易往来和兵工厂的收入,不是来自百姓的血汗!”
张乡绅没想到马小丑会亲自前来,脸色一变,强装镇定地说道:“司令说笑了,我只是替乡亲们担心罢了。”
“担心?我看你是心疼自己少交的那点赋税吧!”马小丑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张乡绅,你名下有一千二百亩地,赵老歪时期,你借着收税的名义,额外搜刮村民的粮食,还强占了三家村民的土地,这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乡绅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司令,我……我没有……”
“有没有,问问乡亲们就知道了!”马小丑转向村民,“乡亲们,张乡绅有没有强占你们的土地?有没有额外收你们的赋税?你们尽管说,有我做主!”
人群中,一位老大娘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司令,我的三亩地,就是被张乡绅强行夺走的,他还说我欠他的税,逼我儿子去他家做长工,至今还没回来!”
“还有我!去年我交不起税,张乡绅把我的粮食都拉走了,我一家老小差点饿死!”
村民们纷纷控诉张乡绅的罪行,情绪激动。马小丑见状,大喝一声:“张乡绅,你鱼肉乡里,勾结旧吏,阻碍新政,本该严惩!念在你主动交出强占的土地,退还搜刮的粮食,就饶你一命!即日起,你的土地赋税加倍缴纳,作为惩罚!”
张乡绅吓得连连磕头:“谢司令饶命!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解决了张乡绅这个钉子户,村民们再也没有顾虑,纷纷报名开垦荒地,缴纳赋税。李参谋趁机在各村设立了赋税登记点,由士兵和公正的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