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还经常被克扣!有时候甚至三个月都领不到一分钱!”
“这就对了。”马小丑点头,“周老虎每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至少有五十万两白银,而他麾下一万五千士兵的年军饷,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十万两。剩下的二十万两,全都被他中饱私囊,用来修建豪宅、纳妾买婢。你们在前线拼死拼活,他却在后方花天酒地;你们的家人在老家挨饿受冻,他却坐拥金山银山,这就是你们追随的‘明主’?”
这番话如同一颗炸雷,在雁翎卫队中炸开。士兵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他们大多是被周老虎强征入伍,或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参军,每月军饷微薄,家人生活困苦,他们心中早已不满,只是碍于军纪与沈若雁的威望,才一直隐忍。如今被马小丑一语点破,积压已久的怨气瞬间爆发出来。
“还有这个。”马小丑拿出一张画着地图的纸片,“这是周老虎在宁河县修建的私宅,占地百亩,亭台楼阁,应有尽有。而你们的军营呢?夏津县的军营漏风漏雨,冬天连御寒的棉衣都没有;宁河县的士兵,甚至要自己砍柴取暖,吃的是掺着沙子的粗粮。沈将军,你自己说说,这样的军阀,值得你和你的士兵们为之卖命吗?”
沈若雁拿着那张地图,手指冰凉。她想起去年冬天,雁翎卫队的士兵们穿着单薄的军装,在寒风中训练,不少人冻得手脚生疮,她多次向周老虎申请棉衣与军饷,都被他以“物资短缺”为由拒绝。而此刻,地图上那座奢华的私宅,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她一直以为周老虎是为了大局着想,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展示新政:军民同心,反差强烈
“沈将军,你再看看我们临城。”马小丑的语气缓和下来,抬手示意卫士拿出另一叠文件,“我们推行‘十税一’的政策,百姓每亩地年征粮仅三斗,比周老虎的十分之一还少;军饷每月按时足额发放,士兵月饷三两白银,是你们的三倍;我们兴办学堂,让孩子免费上学;我们建立纺织厂、农具厂,让百姓有活干、有收入;我们的士兵,严守军纪,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哪怕是口渴,也不会随便喝百姓家的一口水。”
他指向身后的临城部队,士兵们正整齐地站在山道两侧,军装整洁,武器精良,脸上没有丝毫骄横之气。“你可以问问沿途的百姓,我们临城国民军是什么样的部队。我们南下以来,从未骚扰过一户百姓,反而帮百姓挑水劈柴、耕种田地。我们打仗,不是为了争夺地盘、搜刮钱财,而是为了解救受苦受难的百姓,让他们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
说着,马小丑让卫士叫来几名从南部三县逃到临城的百姓。这几名百姓衣衫虽朴素,但面色红润,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感激。其中一位白发老者走到沈若雁面前,跪倒在地,泣声道:“沈将军,求求你不要再跟着周老虎了!他是个恶魔,我们宁河县被他害得家破人亡!马司令是我们的救星,他在临城推行新政,让我们有地种、有饭吃,这样的好司令,才值得我们追随啊!”
其他几名百姓也纷纷跪倒,诉说着周老虎的暴行与临城的恩惠。他们的话语朴实无华,却字字句句发自肺腑,让雁翎卫队的士兵们深受触动。不少士兵看着那些百姓,想起了自己老家的亲人,眼中泛起了泪光。
沈若雁连忙扶起老者,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那些百姓感激的眼神,又看了看身后雁翎卫队士兵们动摇的神情,再对比马小丑部队的军纪与装备,心中的信念第一次出现了崩塌。她一直坚守的“保境安民”,在周老虎的苛政面前,竟如此可笑;而她一直鄙夷的“军阀”,却真正做到了她想要做的事情。
“沈将军,你是个有良知、有本事的人。”马小丑走到她面前,目光诚恳,“你治军严明,体恤士兵,深得民心,这样的才能,不该浪费在周老虎这样的败类身上。你跟着他,只会助纣为虐,让更多的百姓受苦;而你若归顺我,我可以让你发挥你的才能,训练一支更精锐的部队,保护更多的百姓,实现你真正的抱负。”
他顿了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