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力生产。汉造1927式冲锋枪每月量产500挺,冀造1927式重型榴弹炮每月量产15门,子弹、炮弹、手榴弹的产量完全能满足部队训练与作战需求。在一次实弹射击训练中,士兵们人均消耗子弹50发,炮弹10发,这样的消耗强度,在其他部队是不可想象的,但对马小丑的部队来说,却是常态。
物资封锁方面,夏晚晴开辟的三条秘密通道运转顺畅。从芜湖港口进口的德国钢材、药品,通过长江航运直达南京兵工厂;安徽、河南的民间商号,在夏晚晴的高价收购与政策支持下,源源不断地供应棉花、布匹、粮食等物资;而兵工厂、纺织厂、煤矿的自主生产,更是让部队彻底摆脱了对中央的依赖。
蒋介石得知马小丑的部队不仅没有因停发军饷而士气低落,反而训练更勤、装备更好时,气得暴跳如雷。他下令加强封锁,甚至派遣海军舰艇拦截长江上的运输船只,但夏晚晴早有准备,运输船只都配备了锐锋特种团的士兵护卫,中央军的舰艇不敢贸然开火,封锁最终沦为摆设。
五、联合反蒋:众怒难犯,施压中央
就在蒋介石的打压计划陷入僵局时,马小丑的联合反蒋行动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秦雨薇通过秘密渠道,成功联络上冯玉祥、阎锡山、朱培德、唐生智等四位地方军阀。
这四位军阀都曾遭受蒋介石的打压:冯玉祥的部队被中央军拆分,阎锡山的防区被压缩,朱培德、唐生智则被蒋介石视为“异己”,处处提防。他们对蒋介石的独裁统治早已不满,接到马小丑的联络后,立刻表示支持。
1927年冬月,五方势力联合发表《联合抗议宣言》,刊登在全国各大报纸上。宣言中写道:“国民政府成立,本应团结各方,共图国计民生。然蒋氏独裁,独揽军政,停发地方军饷,强夺防区,缩编部队,实为破坏统一、制造内斗。为保境安民、反对独裁,我们联名呼吁:立即恢复地方部队军饷与补给,停止强行缩编与防区调整,召开全国军事会议,公平协商部队整编事宜。若蒋氏执意孤行,我们将联合起来,共抗独裁,保卫地方安宁。”
《联合抗议宣言》的发表,如同平地惊雷,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五方势力掌控的兵力超过三十万,地盘涵盖西北、华北、华东、华中,形成了对南京国民政府的包围之势。
外国使节纷纷向蒋介石施压,担心中国再次陷入内战,影响他们的在华利益;南京城内的元老派也出面调停,劝说蒋介石“以大局为重,暂缓打压”;甚至黄埔系内部也出现分歧,不少将领担心与五方势力开战,会导致北伐成果毁于一旦。
蒋介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本想通过打压马小丑,杀鸡儆猴,震慑其他地方势力,却没想到反而促成了地方势力的联合,把自己推到了众叛亲离的境地。
此时,秦雨薇的情报网传来消息:汪精卫的改组派正在暗中联络其他地方势力,企图趁机发动政变;中央军的部分将领不愿与马小丑等势力开战,士气低落。蒋介石深知,若再坚持打压,很可能引发全面内战,而他此时的兵力与财力,根本无法应对五方势力的联合进攻。
六、收回成命:打压失败,根基更稳
1927年冬月末,在各方压力下,蒋介石不得不做出妥协。南京军政部正式发出通电,宣布:
“鉴于苏皖豫三省匪患未清,地方安定需赖地方部队维系,兹决定:暂缓第1集团军缩编事宜,恢复军饷与战略物资拨付;防区调整令暂缓执行,待全国军事会议召开后再议。望马小丑将军速率部肃清匪患,稳固地方,为国家统一再尽绵薄。”
通电发出的那一刻,阜阳军营内一片欢腾。士兵们欢呼雀跃,百姓们自发涌上街头,敲锣打鼓,庆祝这场“反打压”的胜利。
马小丑站在中军大帐的了望塔上,看着下方欢庆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这场与蒋介石的博弈,最终以他的胜利告终,而胜利的根本,在于“实力”二字——沈若雁稳固的兵权、夏晚晴充盈的经济、陈雪梅先进的军工、秦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