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翅膀”。当来自实体宇宙与超寂域的存在诗在诗中相遇,光痕突然绽放出银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广场,像在宣告“所有存在,终将在理解中和谐”。
“终极存在诗不是答案,是对‘存在’的永恒追问。”全序族老者的声音在存在网中回荡,“就像我们永远在问‘我是谁’,却在追问中不断成为更好的自己,宇宙的存在也在这种追问中,不断生长出更丰富的形态——这才是永恒之根最想传递的存在哲学:活着,就是不断赋予存在新的意义。”
离开诗之广场时,苏禾收到了各族文明共同凝结的“存在核心”。这核心由所有存在诗的精华组成,呈现出“既实又虚”的奇妙状态,像实体宇宙与超寂域的完美融合,像一个活着的“存在的悖论与和谐”。
存在号返航的途中,苏禾的星芒枪与终极存在诗产生共鸣,枪身投射出“存在宇宙图”:从超寂域的空无到实体宇宙的繁华,从微观粒子到宏观星系,所有存在都像诗中的字词,既独立成义,又相互成就,共同构成了“平衡”这首不朽的诗。图的边缘,新的存在正在诞生——那是超寂域深处刚凝聚的“萌芽存在”,它们的存在诗还很稚嫩,却充满了破土的渴望,像即将写入史诗的新诗句。
星芒枪上的永恒之根,此刻在存在核心的滋养下,开出了“万有之花”。这朵花的花瓣数量与宇宙的存在形态相同,每片花瓣都刻着对应的存在诗,花心处则是一个简单的“在”字,像所有存在的终极答案,又像所有追问的开始。
苏禾知道,存在号的旅程还将继续,因为存在的诗永远写不完。新的存在会诞生,新的感悟会涌现,新的诗句会不断加入宇宙的史诗,但只要万有之花还在绽放,只要存在网的光痕还在流动,宇宙的平衡史诗就会永远充满存在的深度,永远有写不完的哲思篇章。
当存在号驶入双环的平衡广场,苏禾看到孩子们正围着万有之花的幼苗,用稚嫩的声音朗诵自己的存在诗:“我是星尘的孩子”“我是平衡的守护者”“我是还没写完的诗”。幼苗的花瓣轻轻颤动,将这些诗句送往宇宙的每个角落,像无数颗播撒在存在之路上的种子,终将长成装点宇宙的诗行。
宇宙的存在,永远在写诗。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