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去试探一番。
穹: 行啊,没问题。我直接去丹鼎司找她,对她重复几遍刚才的“标准流程”,保证她连小时候偷藏了几块糖、暗地里给谁取过外号都能想起来,保证问得明明白白。
景元: 【帕姆疯狂摇头.jpg】【帕姆吓到晕厥.jpg】【帕姆举手反对.jpg】
景元: 别!万万不可!阁下还请高抬贵手!这位丹士我另有大用!需借她之手,顺藤摸瓜,将潜伏在罗浮各处的药王秘传骨干一举诱至丹鼎司,方能一网打尽,永绝后患!此刻不宜打草惊蛇!
景元: 此外,据可靠线索,他们手中极可能掌握着能诱使仙舟人堕入魔阴身的可怕药方,此物危害极大,我必须得到它,方能寻求破解遏制之道。此事关系重大,且极度危险,想来想去,仙舟之上恐怕也只有拜托你了,报酬必定从厚!实是眼下无人能如你这般…“高效”且“稳妥”地处置此事。
穹: 行吧,还藏了这种要命的东西?那你等我再“启发”一下地上这几位,看看他们是不是忘了交代这最重要的东西。
景元: 【帕姆抱头蹲防.jpg】
穹: 对了,他们挨不住的时候,还吐出一个地点。说有个什么“丹炉”的入口在丹鼎司「承露室」第三座药柜后面,有机关,口令是「雨久花常开不败」。听着像是他们的老巢或者什么秘密实验室,不知道具体干嘛用的,你记得派可靠的人去查查,别打草惊蛇。
景元: ……(通讯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传来一声极其复杂、仿佛揉碎了无数疲惫的叹息)唉。
穹: 怎么?听你这语气…总不能整个丹鼎司从上到下都烂透了,从扫地的到首席都成了药王的人,现在那儿干脆姓“药王”了吧?
景元: (语气沉重)虽不愿承认,但总体而言…情况恐怕正是如此。丹鼎司…已近乎沦陷。
穹: 啧,那你这个将军当得可真够糟心的。不过,同情归同情,该我的报酬,一分不能少。亲兄弟明算账。
景元: (似乎被这话逗乐,语气稍缓)哈哈哈,自然!放心!「广云袖」的最高定制,用料、款式、绣工皆是最好的,任你挑选多少件都成!一切开销,记在神策府账上!算是聊表心意。
穹: 这还差不多。算你上道。
他收起手机,屏幕的光亮熄灭,房间内重新主要依靠他周身散发的微光照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地上那四个因极度恐惧、生理不适和精神彻底崩溃而无法动弹的药王秘传骨干身上。他们像是一滩滩烂泥,只有偶尔不受控制的抽搐证明他们还活着。
穹慢悠悠地踱到他们面前,蹲下身,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刮过他们的脸,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嘴挺严啊?嗯?能让云骑军堕入魔阴身、动摇仙舟根基的药方,这么重要的东西,刚才居然集体忘了说?是觉得我太好说话,还是…想再回味一下刚才的‘慈怀恩典’?”
仿佛是为了强调他的话,他左手手腕上的梦比优斯气息极其轻微地闪烁了一下,那柔和的金色光芒此刻在四人眼中比任何凶器都可怕。
就是这细微的光芒,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地上四人那原本已经空洞死灰的眼神瞬间被无边的、最原始的恐惧彻底吞噬!他们像是被扔进滚油里的活鱼,拼命地挣扎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极度惊恐、意义不明的“嗬嗬”声,疯狂地摇头,眼泪、鼻涕甚至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显得无比凄惨又可怖。
那循环无尽、仿佛永恒地狱般的痛苦记忆,只需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就足以让他们的灵魂彻底碎裂!
“说!我说!药方!在我内衬暗袋!求您!饶了我们!再也不敢隐瞒了!什么都给您!!” 紫月季榨干肺里最后一丝气力,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哑尖叫,声音扭曲变形。
其他三人也争先恐后地发出含混不清、带着哭腔的哀鸣和求饶,生怕慢了一秒,那令人绝望的金色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