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宫内,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光洁的地板上。晴霓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晴霓:“你们来啦。我妈好像...心情不太好,去外面散心了。”
星:“翘班了?”
晴霓立刻反驳:“我妈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她肯定是把工作安排妥帖后才去翘班的!”
瓦尔特先生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你们母女可真像啊。”
漂浮在星肩膀旁边的q版穹,正用意念捏着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吃得正香。闻言,她用手肘捅了捅星的意识(虽然物理上碰不到),用只有星能听到的意念交流道:【听到了吗?典型的‘我骂我自己’。母女吵架后连散心路线都规划得这么对称,这默契度,绝了。】
晴霓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是啊,每次吵完架,我们都会跑出去散心。只不过,我去星槎海的一边,她去星槎海的另一边...这样可以避免吵完架后立刻见面。”
星忍不住评价:“有点可爱。”
晴霓:“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挺傻的。”她甩甩头,回到正题,“说回正题...二位从景元将军那里知道了些什么吗?”
星和瓦尔特向晴霓转述了景元提供的信息。
瓦尔特先生温和地问道:“驭空司舵从没向你提起过这些吗?”
晴霓眼神黯淡了一下:“我很想知道关于她的事,但她总是扯开话题,要不就是装作没听见。我大概也能猜到,妈妈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所以,在懂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问出口。”
星若有所思:“天才也有幸运和不幸之分...”
瓦尔特先生叹息道:“是啊,驭空并不想你背负她的虚名。何况在生死战场上,人的天赋和名声其实并无意义。”
晴霓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你是说,她想起自己失去挚友的伤痛,所以才不肯让我飞行。我越有天赋,她就越是害怕,害怕我重蹈覆辙?”
瓦尔特谨慎地说:“我不敢妄言令堂的想法,晴霓小姐还是应该亲自和她谈谈。”
晴霓沉吟片刻,眼神变得坚定:“嗯...瓦尔特先生说得对。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要确认。景元将军所说的「过去」,应该就存放在司辰宫的某个档案柜里。我曾经看到过她将某些东西珍而重之地放入案牍库归档,唔,像是日记之类的文件。”
瓦尔特:“晴霓小姐还记得这份日记被存放在哪里吗?”
晴霓:“隐约有些印象。但天舶司归档内容众多,能不能请二位恩公和我一起找找看......”
瓦尔特面露难色:“作为外客翻找天舶司的档案...实在有失礼貌。晴霓小姐,我们只能负责陪同,查找的事情还请你自己动手。”
晴霓恍然:“是我欠考虑了。”
看着晴霓略带失落的神情,以及眼前那如同迷宫般的巨大档案区,穹在她刚刚生成的懒人沙发上打了个滚,发出哀嚎:【不是吧阿sir!这么多柜子,要找到猴年马月?晴霓小姐,你确定是‘隐约有些印象’,而不是‘大海捞针’的委婉说法吗?唉,好麻烦……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在密密麻麻的文件夹里找东西了,生前当美工的ptSd要犯了!】
星看着身边这个仿佛来度假的灵魂,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认命地跟着晴霓,开始根据模糊的记忆寻找。
一番周折后,他们找到了一台空闲的术算机,查询到了历代司舵的私人档案归档位置。随后来到了存放档案的具体区域。
经过又一番仔细的查找,晴霓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晴霓声音带着激动:“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看看...找到了!这就是妈妈的日记!”
瓦尔特先生立刻出声提醒,语气严肃:“晴霓小姐,这是令堂的私人日记,我想我们不该看的。”
晴霓试图说服:“其实没关系吧..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