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王尚书所为,的确不合礼法。
可往前陛下体弱,也是不想陛下劳心费力,乃臣子为陛下担忧,又有何罪?
更何况,北漠州的灾情刻不容缓,此刻将王尚书拿下。
恐无钱粮能够救灾,更是无人可用。
还请陛下能够三思而行,再做打算,让其戴罪立功。”
户部尚书是一个大官,京城之中也是有威望的。
作为太后党,总不能死的这样随便。
要不是他不知现在禁军状态,不知道这傀儡皇帝的底牌。
太后都想要让禁军将小皇帝带走了。
太后的话一出,又有一御史大夫直谏:
“陛下,王大人虽有罪,可作为户部尚书。
未经审判,陛下就动用私刑,此举甚不妥,暴君所为!
陛下刚刚登基,岂能如此罔顾国法。
更何况,是如今百姓流离之时,还请陛下三思!”
“你是?”姬玄将眼神放在那开口的御史身上。
“臣,御史大夫杨兴!”御史大夫杨兴听言,站直了身子,扬起了高傲的头颅。
他在为民请命,正义直言。
他在让陛下不要犯下错误。
“既然如此,董卓,将杨御史也赐百杖,让他陪王尚书走一趟吧。”
姬玄坐在龙椅之上,修订了一下自己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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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仗义执言,你勇于直谏,为何一月前不说?现在才开口?
你想要名留青史?想让朕成了暴君?那朕都依你。
王尚书犯下了多少罪责朕不知道,朕只知道。
北漠州的百姓毫无罪责,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才让朕的百姓流离失所,那是朕的百姓!朕的百姓!不是你们的!”
百姓是帝国最重要的财产,帝国是姬玄的财产,那这种行为,就是在烧姬玄的财产。
这财产他是皇帝可以挥霍,可这些酒囊饭袋凭什么?
“还有谁有什么想说的?都可说说,朕善于纳谏。”姬玄环视下方的群臣。
“既然无言,董卓,动手吧。”
“末将领旨!”
董卓眼中凶光大盛,狞笑着大步上前。
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铁钳,一把抓住瘫软如泥的王寒由的后颈,一把抓住那御史大夫杨兴、
如同拎小鸡仔般将他俩从地上提了起来。
“不!陛下!饶命!太后!太后救我啊!!”
王寒由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涕泪横流,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腥臊之气弥漫开来。
他徒劳地挣扎着,目光绝望地投向珠帘。
他不能死啊,他家里还有第二十三房小妾未曾宠幸呢,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可是户部尚书,怎么能就这样随意的死了呢?
他钱还没有花完呢?怎就能这样死了呢?
那御史大夫杨兴倒是硬气,书生意气,未曾求饶。
“陛下,今日杀臣,史记上会写臣勇于直言!幸哉!乐哉!虽死荣哉!”
而珠帘后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显然,帘后的太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惊得心神剧震!
她根本没有想到那小皇帝,那作为傀儡的小皇帝,是玩真的。
在朝堂之中肆意妄为?他难道不考虑下了朝堂之后的后果吗?
想要开口阻止,甚至有一瞬间想要出手拿下那小皇帝。
却但看着殿中那个稳坐龙椅、眼神冰冷如刀的年轻皇帝,看着他身边凶神恶煞的董卓。
还有殿外若隐若现的黑甲士兵,很明显不是禁军。
这让她良久的感到一丝不可思议的恐惧,恐惧于那个她从来未曾看得起的六皇子。
最终,那声呵斥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化作珠帘后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