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枪芒,裹挟着摧枯拉朽、破灭坚固的“破城”神通意志。
狠狠地撞在了那片城墙之上!
在王玄豪以及所有镇西军士卒难以置信、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
那被他们视为绝对屏障、坚不可摧的汣水关城墙在有他们军魂的保护下。
竟还是被这一枪硬生生的轰塌陷了,整个关隘全部成了废墟。
连同那一片的蓝色光膜,也如同破碎的琉璃般,寸寸碎裂,化作光点消散。
“不!!不可能!!”王玄豪目眦欲裂,发出绝望的嘶吼。
他的自信,他的谋划,他所有的依仗,在这一枪之下彻底化为齑粉!
世上怎会有如此蛮横、完全不讲道理的攻击?!
骑兵攻城,这哪里是攻城,竟能直接将加持了军魂的城墙轰碎?!
他还想什么坚持一个月,敌人就会败退。
太可笑,太可笑了。
他甚至就连一个呼吸都没有坚持到。
同位军魂部队,同为兵道天人,王玄豪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新兵蛋子。
和西方的、南方的那些战斗,就像是懵童稚子玩闹一样可笑。
而城墙崩塌,站在其上的镇西军猝不及防。
惨叫着如同下饺子般从高处跌落,瞬间被碎石掩埋,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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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杀!”尉迟恭落回马背,长枪前指。
黑色的钢铁洪流再无阻碍,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提起长枪,往前冲锋,要将整个汣水关踏成平地。
没有军魂或者其他的天地意志庇护。
再坚固的城墙,都是凡物,那就是泡沫。
将城池碾为平地,这并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玄甲军轻松能够做到的事情。
大势已去!
王玄豪面如死灰,浑身冰凉。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所有的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多么可笑!
什么犬神卫迂回,什么世家作乱断粮道,在哪怕这些计划能够成功。
可自己这最重要的一环,却失败了,自己挡不住面前这些人。
逃!必须立刻逃走!只要逃回去,或许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或许犬神卫那边已经上了帝国腹地,这些军队不得不回去救援。
又或是自己身为一名天人,带着家人,远走他乡。
再也不回来,也能活的滋润。
他不想死,他怕了。
他后悔了,后悔为何要作这些事情,为何惹上这凶神。
这个念头一起,王玄豪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转身。
体内罡气爆发,就欲逃遁!
“哼!现在想跑?问过你尉迟爷爷手中的枪了吗?!”
一声炸雷般的暴喝如同追魂索命之音,在他身后极近处响起!
尉迟恭早已锁定了他这个敌军主帅,岂容他脱逃?
只见尉迟恭胯下战马四蹄生风,速度快到拉出一连串残影,后发先至,如影随形!
那杆吞噬了光线的黑色长枪,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利和碾压一切的霸道,直刺王玄豪后心要害!
枪尖未至,那凛冽的杀意几乎冻结了他的血液!
王玄豪亡魂皆冒,求生本能让他拼尽最后力气回身,试图格挡!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
王玄豪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虎口瞬间崩裂,手中的兵刃直接被震得脱手飞出!
他眼中最后的画面,是尉迟恭那充满不屑和杀意的面孔,以及无限放大的枪尖!
“噗——!”
长枪透体而过!
王玄豪身体一僵,低头看着从胸口穿出的枪尖,脸上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不甘和难以置信。
他称雄西境多年,手握重兵,城府深沉,竟会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