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人?是真的将自己当成后宫之主了吗!”
云倾霓气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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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冰屑,呼啸着掠过苍茫的北地。
这里的雪不同于南方的轻柔,更像是无数把冰冷的盐粒,狠狠地砸在冻土与顽石之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天地间一片灰白,唯有连绵的雪原与远处隐约的山脉轮廓,透着一股死寂与荒凉。
徐福,或者说,此刻更应称之为帝释天,正不紧不慢地行走在这片酷寒之地。
速度看似不快,一步迈出,身形却已在百丈之外。
十几日来,他已北行万里。
沿途,他偶尔会停下,如同一个好奇的旅人,倾听风雪中传来的零星人语。
或是摄取某些部落、村落中残留的信息碎片。
这日,一座关隘突兀地横亘在雪原尽头。
关墙高耸,由某种不知名的黑色巨石垒成。
关隘上方,一个巨大的、以某种暗红色颜料书写的“禁”字写在城墙上。
帝释天在距离关隘数里外停下脚步,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
作为仙人的帝释天感受到了这关隘的问题。
“哦?有点意思。”
他阴恻恻地低笑一声,声音在风雪中显得飘忽不定。
他能感受到,这关隘有神通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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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则的厚重上来看,应是天人布下了。
只要走过这关隘,没有神通护体之人,就会暴毙。
唯有宗师、天人,以及以上强者能够通过。
不过这些存在通过的话,必被设置这神通之人发现。
“封锁凡人,监视强者,是谁在此地画地为牢?”
帝释天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身体化为了一阵风,吹过了关隘。
而关隘之上,空间微微扭曲,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此人身着月白色道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正是此地镇守者,灵禁圣地的圣主——灵禁天人。
“刚刚那是什么气息?好奇怪?为何又没有任何气息?”
他乃此处关隘的守门人,属于灵禁圣地的圣主。
天人的灵觉远超常人,几乎不可能出现错觉,他明明察觉到了什么。
“不对劲!”
他低喝一声,无数道闪烁着各色光芒的禁制符文如同活物般从他袖中飞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关隘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这些禁制层层叠叠,相互勾连。
在此等禁制之下,莫说是飞鸟蚊虫。
就算是尘埃的轨迹、空气中灵子的微弱波动,都休想逃过他的感知。
“难道,真是我多虑了?”
很可惜,他并没有探查到任何的东西,可也没有解开禁制。
“你在找什么东西?”
如同铁片刮着冰雕的声音响起。
灵禁天人浑身汗毛倒竖!
他想也不想,无数防御禁制瞬间爆发,同时身形就要向前急窜!
然而,一只冰冷彻骨、仿佛由万载玄冰雕琢而成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搭上了他的后颈。
那冰冷的触感并非仅仅作用于皮肤,更仿佛直接冻结了他的灵魂与经脉中奔流的真元!
他僵在半空,连转动一下眼球都变得无比艰难,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
“你……是……谁?!”
帝释天如同鬼魅般,缓缓转到了他的面前。
那张诡异的玄冰面具几乎要贴到灵禁天人的脸上,面具后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蝼蚁般的戏谑。
“咯咯咯……”令人牙酸的笑声从面具下传出,
“你不是在找本尊吗?本尊稍稍留了一丝气息引你出来,你便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