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这礼物老婆子喜欢!比那些金银珠翠更合心意!”她当即就依言在袖口内侧滴了一滴桂花香露,抬手间,幽香暗浮,果然风雅无比。
其他几位夫人见状,眼中皆露出羡慕之色。萧景珩见状,便又从盒中取出几瓶,笑道:“小小玩意,不成敬意,诸位夫人若不嫌弃,也请品鉴一番。”说着,将不同香型的香水分别赠予在场几位地位尊崇的夫人。
这番举动,既全了礼数,又不着痕迹地推广了自己的新产品,引得众位夫人笑逐颜开,对萧景珩的印象愈发好了。
赠送完毕,萧景珩盒中尚余两三瓶。他目光转向那安静的一角,略一沉吟,便缓步走了过去。
梁婉清早已注意到那边的动静,见他走来,便与身旁的妇人一同站起身。与她同坐的那位妇人,气质端庄,眉眼间与梁婉清有几分相似,想必是其长辈。
“萧公子。”梁婉清微微颔首,声音透过薄纱传来,依旧清越。
“萧公子。”那位妇人也温和开口。
萧景珩拱手行礼:“晚辈萧景珩,见过夫人,见过梁姑娘。”他竟不知如何称呼那位妇人,只得泛称“夫人”。
那妇人微微一笑:“萧公子不必多礼,老身姓秦。”却并未说明身份。
萧景珩心知对方不愿多言,便不再追问,从锦盒中取出最后两瓶香水。一瓶是清冷的桂花香,另一瓶则是更为特别、他试验了多次才成功的,以梅花初蕊为基调,辅以少量雪松和冷冽的矿物气息,营造出一种仿佛雪后寒梅、孤高清绝的意境。
“秦夫人,梁姑娘,”萧景珩将两瓶香水递上,语气诚恳,“今日重阳盛会,得遇二位,亦是缘分。此乃晚辈自制香露,香气粗陋,聊表心意,万勿推辞。”
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并未立刻去接,而是看向梁婉清,眼神中带着询问。
梁婉清的目光落在萧景珩手中的白瓷瓶上,那双露在面纱外的明眸中,清晰地掠过一丝极深的惊讶与好奇。她自然知晓“香露”为何物,宫中亦不乏海外进贡的各色香水,但其香气大多浓郁直接,似这般清雅含蓄、层次分明且带着明显设计感的,却是前所未见。尤其是那瓶透着寒梅冷香的白瓷瓶,竟莫名地贴合她的心境。
她并未立刻回应身旁秦夫人询问的目光,而是微微向前倾身,仔细嗅了嗅空气中那缕与众不同的冷香,轻声问道:“萧公子方才言道,此物乃公子自制?”
“正是。”萧景珩点头,“晚辈闲暇时翻阅古籍,偶见一二残方,试以鲜花果木提纯其精华,反复尝试,方得此物。让姑娘见笑了。”
“古籍残方?”梁婉清眸中的好奇之色更浓,“不知公子所用,可是蒸馏之法?”
萧景珩心中微震,此女竟一口道出“蒸馏”二字!这在这个时代,绝非寻常闺秀所能知晓。他面上不动声色:“姑娘博闻强识,正是此法。以水火相济之力,逼出花草魂魄。”他故意用了些玄妙的词句。
梁婉清眼中讶异更甚,甚至忘了矜持,追问道:“听闻此法所得香露,量极稀少,公子这些…”
萧景珩笑道:“确实不易,百斤鲜花,所得不过数滴精华。故而今日所携有限,仅能赠予有缘之人。”他这话半真半假,产量低是真,但他改进方法后,效率已比单纯蒸馏高上不少。
梁婉清闻言,沉默片刻,方才对秦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秦夫人这才含笑接过两瓶香水,对萧景珩道:“萧公子巧思,此物甚是新奇雅致,老身与侄女便厚颜收下了,多谢公子美意。”她将那瓶桂花香露自己收起,将那瓶寒梅冷香递给了梁婉清。
梁婉清接过那只触手微凉的白瓷瓶,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瓶身,低头细看。透过那层薄纱,萧景珩似乎能看到她唇角微微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多谢萧公子。”她再次敛衽一礼,声音较之前似乎柔和了些许,“此香…甚为别致。”
就在这时,棚外传来些许喧哗,似有官眷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