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景珩,咬牙切齿道:“好!好你个萧景珩!你给本世子等着!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我定要让你在京师…寸步难行!”
萧景珩拂了拂衣袖,仿佛掸去什么灰尘,淡然道:“萧某行事,但凭本心,俯仰无愧。世子若有指教,萧某随时恭候。只是…”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和周围面露忧色的众人,微微摇头,“在此喧哗扰众,逞匹夫之勇,非士子所为。告辞。”
说罢,他不再看那暴怒的吴谦一眼,对那山东举子及周围几位出言劝解之人拱手一礼,转身从容不迫地下了楼梯,离去的身影挺拔如松,不见半分狼狈。
留下吴谦一伙人在原地, 气得几乎炸裂,却也只能在众人的劝说和拉扯下,悻悻作罢,然那怨毒的眼神,却已牢牢钉在了萧景珩离去的方向。
酒楼风波暂息,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经此一事,“萧景珩”这个名字,以及他直面权贵、犀利反讽的事迹,必将以更快的速度,在京师士林圈中传开。毁誉参半,福祸难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