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厌烦。再看那几位吓得战战兢兢的新科进士,更觉此论荒谬。
“够了!”元景帝冷声打断,目光如电扫过那给事中,“萧爱卿乃朕亲擢之臣,其忠心,朕自知之!新科进士拜访座师,乃是常礼,何来结党之说?尔等风闻奏事,亦需有实据,岂可妄加揣测,离间君臣,扰乱朝纲?退下!”
皇帝龙颜大怒,直接斥退那给事中,其维护萧景珩之意已昭然若揭。宴席不欢而散。
然而,萧景珩心中并无丝毫轻松。赵崇明此计虽未得逞,但其手段之毒辣,用心之险恶,已暴露无遗。这“结党”的帽子一旦被提出,便如同幽灵,日后随时可能被再次利用。他必须更加谨言慎行,同时也要开始着手,主动剪除赵党安插在自己周围的暗桩了。宴席散后,他目光冷冷地扫过席间几个神色有异的新科进士,心中已有了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