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为将士们接风洗尘!”
萧景珩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多谢大将军。”
随后,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将士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将士们,辛苦你们了!随我进城,共享胜利之酒!”
“诺!”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带着压抑已久的喜悦与自豪。
朔州城内,早已是万人空巷。百姓们自发地涌上街头,夹道欢迎凯旋的将士们。他们手中捧着箪食壶浆,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对着军队挥手致意。欢呼声、赞叹声、还有孩子们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是萧侯!是战神萧侯!”有人认出了萧景珩,激动地大喊起来。
“萧侯威武!大胤必胜!”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呐喊,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战神萧侯”之名,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朔州城内迅速传开,响彻云霄。百姓们看着那些疲惫却坚毅的将士,看着他们押送的俘虏与战利品,心中充满了敬佩与自豪。这场胜利,不仅保卫了北疆的安宁,更扬了大胤王朝的国威,让他们不再受匈奴的侵扰。
迎接的场面盛大而热烈,文武官员们纷纷上前与萧景珩寒暄道贺,将士们也被百姓们围在中间,接受着他们的祝福与慰问。萧景珩面带微笑,一一回应着众人的热情,举止得体,从容不迫。
然而,在这片热闹的氛围中,萧景珩的目光却异常敏锐。他察觉到,在欢迎的人群中,夹杂着一些复杂难明的目光。这些目光来自于某些文官,还有几位身着内侍服饰的监军使者。他们的脸上虽然也带着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嫉妒、忌惮,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萧景珩心中了然。功高震主,古来有之。他此番立下如此不世之功,必然会引起朝中一些人的不满与忌惮。这些人,或许是嫉妒他的才华与功绩,或许是担心他功高盖主,威胁到自己的利益。但萧景珩并未表现出丝毫异样,依旧神色平静,仿佛没有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知道,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是夜,朔州帅府内,灯火通明,大摆庆功宴。帅府的庭院里,摆满了桌椅,文武官员、有功将士们齐聚一堂,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肥美的牛羊,鲜美的鱼虾,还有各种精致的点心与佳酿,香气扑鼻。
李敢亲自端起酒盏,走到萧景珩面前,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景珩,老夫敬你一杯!感谢你为北疆,为大胤立下如此赫赫战功!”
萧景珩急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盏,与李敢的酒盏轻轻一碰,声音诚恳:“大将军言重了,景珩不敢当!这杯酒,理应敬大将军,敬所有为国效力的将士们!”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李敢又逐一为有功将士们敬酒,勉励他们再接再厉,为保卫家国贡献自己的力量。将士们纷纷起身接酒,一饮而尽,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宴席进行到一半,李敢看向萧景珩,说道:“景珩,将士们都很想听听北伐的经过,你就给大家讲讲吧!”
“好。”萧景珩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酒盏,开始简要汇报北伐的经过。
他的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夸耀,只是客观地陈述着事实。从出征时的艰难险阻,到千里奔袭的疲惫与危险;从与匈奴骑兵的激烈厮杀,到连破数个部落的惊心动魄;从火烧匈奴草场的果断决绝,到伏击援军的巧妙布局;再到兵临匈奴王庭,迫使匈奴左贤王俯首称臣的辉煌胜利……
一桩桩、一件件,如同电影般在众人眼前展现。在座的诸将听得心驰神摇,热血沸腾。他们能够想象到,萧景珩与将士们在战场上是如何浴血奋战,如何克服重重困难,最终取得胜利的。对于这位年轻的帝婿兼统帅,他们心中的敬佩之情愈发浓厚,简直是五体投地。
“萧侯真乃神人也!千里奔袭,竟然还能连破数个部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