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夫人约着赏花品茶,妾身去了两回。她们都是世代勋贵,懂规矩、知分寸,聊的也都是些诗词歌赋、园艺美食,半点不涉及朝堂之事,倒是清净。其余那些新晋官员家的夫人,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妾身便以府中事务繁忙为由婉拒了,省得应付起来麻烦。”
她说着,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他:“府中上下,妾身都交代过了,守好本分、讲规矩便可。如今夫君是超品国公,陛下倚重、百官敬畏,谁还敢来咱们府中滋事?下人在外也不敢张扬,每日按部就班做事,一切都井井有条,夫君尽可放心。”
萧景珩接过桂花糕,放入口中,甜而不腻的桂花香气在舌尖弥漫开来。他看着妻子温婉而笃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欣慰。确实,如今的靖国公府早已不是昔日可比——超品之尊,手握实打实的战功与实权,更得陛下当众倚重,寻常官员连巴结都来不及,哪里敢有半分非分之想?便是宗室元老,也需顾及陛下的态度与他的威慑力,绝不会轻易招惹。所谓的“明枪暗箭”,在绝对的实力与地位面前,早已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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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辛苦你了。婉儿,你做得极好。咱们如今地位不同,府中行事更要讲规矩、守体面,不是怕谁,而是要对得起这份恩宠与尊荣。”他语气轻松,没有了往日的凝重,更多的是对当下生活的笃定,“有陛下的信任,有北疆的战功打底,咱们只需安安稳稳过日子,办好该办的事,其余的,不必多想。”
“妾身明白。”梁婉清笑着应下,眼底满是释然。她知道,夫君如今的地位足以护得全家安稳,那些曾经需要小心翼翼提防的琐事,如今早已不值一提。
说着,她便转而说起府中的趣事:“夫君,你院中那几株牡丹开得正好呢,今日晨起我去看,最大那朵姚黄,花盘足有碗口大,艳得很。还有前日管家从江南请来的厨子,做得一手好点心,除了今日这些,还有你爱吃的蟹粉小笼包、鸡油卷,明日让他做来给你尝尝。”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园中花草说到新得的云锦料子,从孩子们(暗合家庭圆满)的顽劣说到府中养的锦鲤,话语间满是烟火气与温馨。萧景珩静静听着,偶尔点头回应,眉宇间的疲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松弛与平和。朝堂上的运筹帷幄、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在此刻都化作了绕指柔情。
夜幕悄然降临,靖国公府内亮起了点点灯火,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晚膳被设在府中人工湖的水榭上,水榭四周悬挂着轻纱帘幔,晚风拂过,帘幔轻轻摇曳,带来阵阵荷香。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的灯火与天上的明月,景致清雅动人。
侍女们陆续端上晚膳,四菜一汤,皆是精致可口的家常菜:清炒时蔬脆嫩爽口,糖醋鱼酸甜入味,东坡肉肥而不腻,香菇扒菜心鲜香软糯,还有一碗浓郁鲜美的鸡汤,飘着几粒枸杞,看着便暖心。夫妻二人相对而坐,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自有一番默契。萧景珩偶尔为梁婉清夹一筷子菜,梁婉清则为他续上酒,动作轻柔,眼神温柔。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远处隐约传来市井的喧嚣与梆子声,更衬得府内的宁静祥和。萧景珩望着眼前的妻子,望着这满院的灯火,心中涌起一股踏实的安稳。他戎马半生,为国征战,所求的不就是这般岁月静好、家人安康吗?如今,他位列国公,深得圣宠,手握实权,更有贤妻相伴,儿女绕膝,这份圆满,已然足够。
晚膳过后,夫妻二人并肩走在庭院的石子路上。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勾勒出两人依偎的身影。路边的虫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梁婉清挽着他的手臂,低声说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萧景珩偶尔回应几句,声音温和。
他抬头望向天边的明月,月色皎洁,洒在他脸上,映出几分淡然与满足。如今的他,无需再时刻紧绷着神经,无需再提防暗处的算计,凭借着实打实的功绩与地位,足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