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出来一辆大卡车横在路中央,司机紧急刹车,大巴猛然停住,培培下意识护住晓草,全车人惊呼出声。
卡车门轰然打开,走下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寒风凛冽的冬日里,他竟赤裸着小臂,小臂上一条绿蛇纹身若隐若现,透着几分凶狠。
晓草心头一紧,暗叫不妙,这帮家伙,过年都不消停!她懊悔不已,恨自己疏忽大意,没将这些潜在的危险提前预料到。
以往那帮人总是暗中使绊子,这次竟敢明目张胆地挑衅了。正在晓草还后悔的时候,那人冷笑一声,手里晃着一条铁链,
紧跟着,他身后也陆续跳出十几位大汉,手里拿着棍棒铁器,将第一辆大巴团团围住,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
只见张蒙猛地拉响信号弹,一道红光划破夜空,他随即掏出手机,迅速拨通警方紧急电话,准确报出他们所在的经纬度坐标。
同时,他一把抄起车上的金属扳手,沉稳地推开车门。车门刚合上,刘祺便从第二辆车上跃下,动作敏捷。
寒风呼啸,张蒙如磐石般屹立在车门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对方。刘祺则悄无声息地绕至侧后方,猛地一脚踢起地上的薄霜,瞬间迷住了最近一人的双眼。
混混们怒吼着,如猛兽般扑来,铁链破空之声,尖锐地划破了夜的寂静。
张蒙挥动扳手,精准地格挡住飞来的铁链,铁链与金属碰撞,溅起一串刺眼的火星。就在铁链触碰到扳手的瞬间,张蒙手腕轻转,巧妙地卸去力道,铁链应声滑落。
他借势旋身,扳手如闪电般横扫而出,重重击中另一人手腕,铁器应声落地。
刘祺趁机一跃而上,稳稳落在卡车引擎盖上,居高临下,他猛地掷出一串车钥匙,精准地击中一名持棍者的手背,只听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混混们一时阵脚大乱,绿蛇纹身男怒吼一声扑上前,张蒙侧身避让,铁链擦过肩头划出一道血痕。他低吼一声,扳手自下而上猛击对方肘关节,伴随着咔嚓脆响,绿蛇纹身男惨叫跪地。
刘祺从引擎盖跃下,一脚踹翻身旁持械者,顺势夺过木棍横扫一片。混混们见势不妙纷纷后退。
这时警车呼啸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有人转身想逃,却被警方迅速制服,一卡车的混混全部被擒,无一人逃脱。
这时又来了一辆军车,只见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的军官,肩章在寒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快步走到张蒙面前,敬了个标准军礼,称其为“长官”。晓草怔住,转头看向培培,却见她神色平静,仿佛早已知晓一切。
年轻军官递上一份密封文件,低声禀报:“我们接到保护任务的命令,所有人听从您的指挥”张蒙接过文件,点点头,“这样吧,因为是婚礼,怕百姓紧张,你们都穿便装行动,保持隐蔽,只在必要时介入。”
军官迅速传达指令,身后的军士们立即换装,一个个英姿飒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后来警方说,混混们称自己是打劫的,和车上的人不认识,只是觉得大巴人多,应该能有收获。
晓草知道没这么简单,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在军队的保护下,他们顺利了进了村。在村口的招待所里安扎下来。
林父林母他们一家人回了自己家。因为大哥已经把院子的三面全盖起了房子,院子里栽了枣树,林父爱吃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