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也就不应该再往回走。
不给那个家托底儿就一定会有出路。
退一万步讲,我带着孩子挣不了钱,开销也紧迫,那我就选择暂时不要孩子就是!我就不信孩子跟着他们能饿死。
等有条件再把孩子带走。
我心里划过无数个想法,全都是对未来的各种推测和应对处理方式。
这一来一去车子就停了。
我有点懵,忙回神,大家也都跟着相继醒过来,问师傅怎么回事儿。
“怎么突然停了?到马家湾了吗?”
“师父,这好像不是遵义啊,怎么停车了?”
“该不会是车子坏了吧?这还在半道上呢!”
“不好意思啊各位,车子确实抛锚了,劳烦大家耐心等一等,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大家开始一通抱怨。
我也不舒服,但这种意外也不是人家师傅愿意的。
车上有人着急的往外看,有人不舒服想吐,正让师傅给她开门。
一阵冷风灌进来。
大家都搓着手发着抖。
“唉哟,这什么时候是个头,车子坏到半道上可如何是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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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遵义得几点。”
“唉,叔叔,麻烦你看一下表,看看现在几点了。”
那个大叔把手一转,吸了口气,手捂着嘴看手腕上的表。
“九点多了。”
“啊,都已经这么晚了,诶~~看来得明天早上才有希望去遵义了。”
“可不是嘛,肯定要等到明天早上才有戏了。头痛哦。”
“这睡又不敢睡,这么冷,车子又走不了,坐的腰杆都疼了,简直是几头为难。唉,今天这个运气真是不行,早知道明天再动身了~~”
我也着急。
晚上九点多了,到马家湾不知道是何时。
唉~~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明天早上或者凌晨到马家湾,或许能省下一笔打旅社的费用。
先扛着吧。
能省一点是一点。
后来不知等了多久,我困得不行,听到有人欢呼说修车的师傅来了,一下子被惊醒。
忙探了探裤兜里的钱,还好,还在的,鼓鼓的。
往窗外看,果然,来修理的人车子停在一侧,拎着工具箱就过来了。
有人把手插在袖口下去围观,有人在路边抽烟,我是留在车里不动弹的一员。
好像问题不太严重,十几分钟就重新启程。
抵达马家湾是凌晨两点多。到处都黑黢黢一片,还挺吓人的。
我寻思着还是找个旅社安全一点。
好在运气不错,没走几步就到一家旅社门口,顺利办理登记入住。
拿钥匙找房间时,余光喵到墙上的字。
长途电话一块五一分钟。
短途电话一块钱一分钟。
我心头一喜,忙退回来找老板。
“老板,你这里可以打电话吗?”
“可以的。长途还是短途?”
“短途。”
“一块钱一分钟,这边打。”
“唉,好!”
我几乎没带犹豫的,既然决定来南白,我就不怕打扰王贵川。管他半夜还是早上,反正我来了他得知道。
这是考验他。
也是确保自己更安全。
电话打完我就拿钥匙回了房间,厕所有人,我一直盯着,对方死活不出来,烦死了。
后来困睡着了,都忘了上厕所,直至被一道敲门的声音惊醒。
我几乎立马翻身下床,确认对方身份后开门。
“王贵川?”
“是我,开门。”
门一开我就被拉入一个滚烫温暖的怀抱,他很喘,似乎是一路着急忙慌赶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