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尔的宿舍只有他一只虫住,他把微皱的服装换好后把胸针取下来。
这个胸针有一种怪诞的美感,好看是好看的,就是有点特别了。
安斯尔把胸针放到抽屉里,他戴不戴姜行怎么知道?回家的时候再戴好了。
安斯尔洗好澡后又觉得不对,他感觉贝克这家伙完全就是姜行的虫,根本不听他的话,他会不会给姜行通风报信?
安斯尔决定找贝克问问,为了预防贝克真的是姜行的虫,他决定先戴上胸针。
安斯尔潜入夜色,找到正在训练的贝克,贝克见到安斯尔有些意外,他们两虫除了姜行,其实没什么交集。
“贝克少将,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安斯尔开口。
贝克擦了擦脸颊的汗,“你说。”
“姜行为什么要我戴这个胸针,我戴胸针跟他炸不炸A区有什么联系?”安斯尔单刀直入,如果贝克知道怎么回事,说明他和姜行来往密切,如果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明他和姜行就是普普通通的关系。
贝克不知道安斯尔的想法,但是他回想起那天姜行和克厉德的火药味。
贝克如果没记错的话,炸A区不是说不准有雌虫跟着吗?跟胸针没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为什么必须要安斯尔戴这个胸针……那就更不知道了,也没办法理解。
“不知道,但炸A区跟胸针没有关联。”贝克诚实道。
安斯尔懵了,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姜行非要安斯尔戴胸针,但是知道胸针跟炸A区没有关联。
“贝克,你到底是谁的虫,听姜行的还是我哥的?”
“都是,都听。”
安斯尔觉得这个回答十分狡猾,“只能选一个。”
贝克闭嘴不语。
安斯尔撬不开贝克的嘴,气冲冲离开,决定自己问姜行。
他给姜行打通讯的时候刚刚好,通讯那头姜行似乎是刚洗好澡,头发湿润的贴在脸颊,水珠顺着发丝滑到脸颊然后滑到下巴。
“安斯尔?”安斯尔主动打通讯,多半有问题。
安斯尔酝酿好语气开口,“为什么要我戴这个胸针?”
姜行扭头看了看屏幕,他看见屏幕里一只银发雌虫正对着光脑说什么。
姜行说,“这个胸针很好看,不是吗?”
安斯尔皱眉,“军团里不准带配饰。”
如果不是姜行了解安斯尔的作风和军团的不严谨,他可能就信了。
一个星际霸主种族的军团管理居然这样松散。
这样的军团迟早会出事的。
不从外部出事也从内部出事。
姜行淡淡道,“你最好戴上。”
“不戴会怎么样?”安斯尔反问。
“你试试看。”
安斯尔把通讯挂掉,又被威胁了,他把胸针丢到一边,不戴他能知道啊?
安斯尔溜到克厉德办公室,结果看见一只不认识的雌虫坐在克厉德的座位上翻文件。
安斯尔本就火大,还让他碰到这事,他上前一把将这个雌虫擒住,其实这事还是比较出乎意料的。
他觉得有胆量在第三军团总办部偷摸摸干这事的雌虫怎么也得有两把刷子,但实际上是这只雌虫连安斯尔的一招都没接下。
平时擂台上的军雌再弱也能跟安斯尔过两手呢。
“你想干什么?”安斯尔抓住他,眼神扫过摆放整齐的文件,军部文件虽然不全是机密,但一旦机密文件泄露出去,那影响是很大的。
斐尔温没有挣扎,他冷静开口,“我在协助克厉德上将批阅文件。克厉德上将知道这件事。”
安斯尔没全信,他打通讯给克厉德,没想到这还真是克厉德允许的。
安斯尔放开斐尔温,他盯着这只陌生的雌虫,看他金色的卷发和金如晨曦的瞳孔。
安斯尔承认这只雌虫长得不错,但不知道怎么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