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安斯尔的委屈倾泻而来,他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被标记了?而且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跟异族睡了两次?
忽然,安斯尔一僵,他意识到姜行还想第三次。
安斯尔怒而跑路。
姜行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安斯尔又跑了。
某只雌虫真要跑,姜行根本抓不住。
……
姜行半阖着眼,看屏幕内安斯尔执行力十分强的买了星际航班往军团赶。
可以,不错,没去找委曲求全的A级雄虫。
姜行转了转笔,这只雄虫是什么意思?根据姜行对虫族雄虫的了解,这只雄虫就这样原谅了安斯尔,已经不是脾气好的范畴了。
嗯……怎么回事呢?
姜行打了个哈欠,看屏幕内精神奕奕气势汹汹的安斯尔,好看,但是太凶了雄虫会害怕吧?
雄虫都是这么娇弱。
姜行划出梵怯的照片,娇羞的小雄虫胆怯的看着镜头,看起来胆子没比蚂蚁大多少。
杀?不杀?
这只雄虫为安斯尔做了什么呢?除了无尽的麻烦之外做了什么呢?这样的雄虫非安斯尔不可,姜行不信。
姜行转了转笔,留着吧,他一定有问题。
或许可以约出来探探口风,姜行微微一笑,不过应该没虫比安斯尔口风好套。
想到安斯尔,姜行止不住笑。
安斯尔正在星舰的床上翻滚,他翻了两圈还是浑身不自在,脑子都要翻匀了,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又和姜行滚到一起。
他只记得闻到姜行身上的香味就迷糊了。
安斯尔拽紧枕头的两边角角,可是真的很好闻,是很诱虫的气味,为什么以前没这种感觉?
是因为气味吗?
他被标记了又是怎么回事?
安斯尔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他之前被姜行用针扎过虫纹……是那个时候被标记了吗?
针也可以标记他?
啊?
嘶……如果那个针里是信息素,那用针把信息素扎进虫纹和雄虫用犬齿注射信息素进虫纹,区别应该不大。
安斯尔好像明白了,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太气虫了,他就是这样被标记的吗?被一根针筒?
太耻辱了!
姜行看着安斯尔在床上翻滚,滚了几圈就开始哭。
姜行眼神越来越淡,哭什么?睡了一觉很难过就哭?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哭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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