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换一个惨胜...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窗外突然刮进一阵风,将案几上的一封信吹落在地。
朱棡弯腰拾起,发现是徐达的私信。
火漆已经拆开,显然是之前看过后随手放在战报下面的。
他展开信纸,徐达工整的字迹跃入眼帘:「...兰州局势已稳,殿下可先回太原,雁门留一万精兵足矣...」信纸突然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扬起。
刘家...他轻声念出这两个字,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正好落在他腰间佩剑的剑柄上,那上面刻着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
但随即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手指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陈义忠...这三个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时,桌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将他的影子扭曲成一个狰狞的怪物。
他猛地起身,铠甲部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声音不大,但守在门外的亲兵立刻应声而去,等待的间隙,朱棡走到兵器架前,取下一把装饰华丽的短刀。
刀身出鞘时寒光凛冽,映出他眼中闪烁的杀意。
侍卫来得很快。
殿下深夜召见...他刚要行礼,朱棡就抬手制止:刘家的粮仓查清了?侍卫的小眼睛在烛光下闪着精明的光:回殿下,共三十七处,其中五处是暗仓。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绢布,这是详细位置,标红的是藏有兵甲的。
朱棡接过绢布,指尖在那些红点上缓缓移动。
突然他冷笑一声:连巡抚衙门后街都有?陈义忠倒是胆大。侍卫的腰弯得更低了,声音却异常清晰:陈大人近日新纳了房小妾,是刘家庶女。
铜灯里的灯花突然爆了一下,朱棡的脸在明暗交替间显得格外阴沉。
他慢慢卷起绢布,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发丝:明日启程回太原。他顿了顿,突然将绢布狠狠拍在案几上。
侍卫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笑容:殿下英明,只是...他欲言又止。朱棡挑眉:侍卫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极低:刘家那个老管家,前日来了趟雁门关。
朱棡的手指突然停在剑柄上,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三更了,远处的狗吠声此起彼伏,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有意思。朱棡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他俊美的面容显得格外危险,看来有人比我们还着急。
此时兰州城内,耿炳文被关在原先自己审犯人的地牢里。
曾经光鲜的官服现在沾满稻草和污渍,他蜷缩在角落,听着头顶传来士兵换岗的脚步声。突然,牢门铁链哗啦一响,张虎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的火把照得耿炳文睁不开眼。
耿大人睡得可好?张虎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关切。
耿炳文刚要开口,一桶冰水就迎面泼来。
寒冬腊月,冷水瞬间在他头发上结出冰碴。
他剧烈颤抖着,牙齿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本官要见徐大帅!
张虎蹲下身,火把几乎要烧到耿炳文的鼻尖:大帅说了,要好好照顾耿大人。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气,回头对士兵使了个眼色,明天启程去应天,今晚可得让耿大人...精神些。
地牢里的惨叫声被厚厚的石墙吸收,传不到地面上。
——次日!
朱棡掀开门帘看着正在收拾营帐的士兵们,心中有了个想法!
【宿主:朱棡】
【武力:150(绝世)】
【统帅:98(一流)】
【智力:85(二流)】
【政治:102(超一流)】
【坐骑:赤电(汗血宝马)】
【武器:暂无】
【军队:魏武卒:2100】
【魏武卒:2000(雁门关外种植土豆)100(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