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忽然想起刚才阿哲说的“月亮会开花”——原来有些花,真的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绽放。
“对了,”张砚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旧相册,“你们看这个。”相册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张画,画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我想当诗人”。“这是我女儿,”他眼里泛着光,“可惜她十二岁那年……得了白血病。她总说,诗歌是会飞的翅膀。”
一尘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酸意涌上来,眼眶发热。原来每个支持你的人,心里都藏着一段温柔的执念,像暗夜里的星,彼此照亮。
阿哲悄悄拽了拽一尘的衣角,用口型说:“我们做到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策划案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那些“免费读诗”“儿童课堂”的字眼,忽然变得沉甸甸的——那是被理解的重量,是被珍视的温度。一尘想起地下室那盆快要枯萎的薄荷,前几天还蔫头耷脑,今天早上竟冒出了新芽,嫩得能掐出水来。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你以为走投无路时,总有扇门在不经意间为你敞开;你以为无人懂你的坚持时,总会遇到些同路人,带着各自的故事,陪你走一段。就像此刻,风铃还在响,梧桐叶还在窗外跳着舞,而他们的诗社,终于能在阳光下,长出新的枝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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