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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师兄谦虚地说:“也没有很高,还可以吧!”
她心里默默地想,不知道她这个月的工资是高还是低?还是仍然像前几个月一样,拿标准工资?
程师兄突然问她:“我听小朱说你今天上午进城去了,去看朋友吗?”
她答:“不是,我那个朋友要要期末考完试才回来。我爸有很多老同事、老朋友在兰州,他去S省陪我妈,一去两个月,拜托他朋友们照看我,我得去报个到。”说的全是实话,但又没把真话全说出来。
程师兄没再追问。
他们就在这初冬的夜里,顶着满头星光,说说笑笑,走到厂区柏油路的尽头,又折返回来。到分厂门口,两位师兄坚持要看着她进宿舍才离开,她便挥了挥手,快步走到宿舍门口拿钥匙开了门,拉亮灯,返过身看,两位师兄还在分厂大门口的路上望着她,便又挥了挥手,黑暗中两位师兄也对她摆了摆手,并肩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