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所以你不去认识他是对的,葆持心底那份纯真美好!”
她紧紧抓住春子的手,眼光中尽是“知我者唯君而”的赞佩和庆幸。
春子的手回应着她,紧紧地回握。
两人沐浴着冬日的暖阳,静静地靠在花坛边,好一会儿,谁也不说话。
足过了听完一支口哨曲的功夫,她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那支口哨曲?”
春子问:“哪支?我没听到什么口哨曲呀?”
她轻轻哼起那首曲子。
春子说:“听着好熟悉呀!这什么曲子?”
她说:“那时候课间休息,咱们靠在这儿说话的时候,学校的广播里就放这支口哨曲。可惜我不会吹口哨。王一宁吹的可好了,有一回自习课,他那时候总是喜欢侧身坐在我前面,一边看书一边吹口哨,我问他会不会吹这首曲子,他马上吹了出来,说是苏联歌曲《小路》。”
春子长长地“哦……”了一声。说:“王一宁挺好的,初中那会儿被老师那么整,还是挺单纯、挺善良的。我记得有一回有个男老师,也不知为啥,快把他的耳朵扯下来了,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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