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看着认真叮嘱着自己的白露,展颜一笑,那笑容如同夜晚悄然绽放的昙花般惊艳绝伦。
“谢谢你的建言,龙女大人,能见你一面,胜过药石百倍。”
【星:好…好美丽的笑容,感觉身心都被洗涤了。】
【景元:这个笑容…近千年未见了。】
【刃:镜流…】
随后镜流像是想到什么,笑容收敛,微微蹙眉,开口询问白露:“说起来,不知最近几日是否有缠着绷带的人前来求龙女大人看诊?”
白露晃了晃尾巴,低头思考了一会,对镜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说道:“缠着绷带﹖这么宽泛的特征,我可说不上来。仙舟上每天都有数不胜数的伤患来丹鼎司就医,建木灾变之后,受伤的人更是多了不少。”
镜流进一步描述道:“我要问的那人身形高瘦,表情阴沉,一柄残破的剑从不离身。不知龙女大人有没有印象?”
白露沉思了一会儿,“这样的人啊...嗯.....今天就有一个!”
【银狼:缠着绷带,身形高瘦,表情阴沉,随身带着剑。刃你也去仙舟了!】
【刃:故地重游罢了。】
【符玄:先是银狼,再是刃。你们星核猎手,是把罗浮仙舟当成你们的第二基地了吗?】
白露回想起那个气质阴沉的男人,语气坚定地说道:“他一定是受了剑伤,身上的血气一嗅便知。只是那伤似乎也没什么打紧,因为那人看起来神色如常,最后走时连我开的药也没拿。”
镜流冷笑一声,“呵,也许他想索求的是另一种药方吧。”话语中包含了数不尽的复杂情绪。
她望向持明古海,对身后的丹恒和彦卿说:“如此一来,该到的人便都到了。走吧,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
……
镜头一转镜流三人来到了鳞渊境中的显龙大雩殿,殿中景元面色凝重的看着一位碧眼金发的男人,而一旁的刃则是紧闭双目依靠在石壁上。
【瓦尔特:@虚空万藏 你去仙舟罗浮了?】
【虚空万藏:不,瓦尔特。我知道你所想,但那并不是我。】
【罗刹:不知瓦尔特先生有何赐教?】
【瓦尔特: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罗刹:在下不过一介行商罢了,此去罗浮仙舟只为完成一位朋友的约定而已。】
【瓦尔特:…我会一直盯着你,希望你不要做小动作。】
【三月七:杨叔一下子变得好认真!】
镜流迈步走入大殿,环视一圈。她仿佛与罗刹相识,二人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镜流对着景元缓缓开口:“将这个男人先带走吧,接下来的事情与他无关。”
景元探究的眼神在镜流与罗刹身上流转片刻,低声开口:“彦卿。”
彦卿向前迈出一步,对景元点点头,和众多云骑将士将罗刹带走。
顿时显龙大雩殿内只剩下四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镜流缓缓开口:“...这样,人便到齐了。没想到阔别数百年后,云上五骁还能再度聚首。”
镜流转身凝视着大殿中央的龙尊雕像,“如果我所记不差,七百年前,我们五人便是在这儿立下承诺,无论间关迢迢,都要相聚在此共饮一杯。”
她语气变得复杂,继续说道“可惜鳞渊空悬,世事蓬转。我们五人有的在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有的人沦为罪囚,而有的人...再也没法赴约了。彼此情谊也荡然无存。”
随着镜流的话语,画面依次在丹恒、刃和她自己身上闪过,而景元默默的站在一边,眼神复杂的看着在场的三人。
【姬子:所以那封信上那句“人有五名”其实指的就是云上五骁;“代价有三”指得是镜流、刃还有丹恒】
【彦卿:那将军呐?】
【花火:明明是五个人的电影,而我却不配应有姓名。】
镜流的语气变得低沉,“很快我将负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