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罗斯一日游》播放完毕,接下来播放——崩坏星穹铁道《那安息的长夜》>
穿戴起令生命止步的王冠;死神也钟爱于低垂的眼帘;行过欢送的宫殿;与亡者的世界相连。
在寒溟与葬仪声中;夜以继日地;俯身在这片雪土;成为此处唯一的歌。
所有的叹息都从她的指尖涌出;所有的慰语都因她的手被阻隔;所有的恸哭都被她吞咽在掌心。
——写作名为「哀地里亚的圣女」的诗
【星:哀地里亚?】
【缇宝:是信仰死亡泰坦「灰黯之手」塞纳托斯的联邦,是众多联邦中最先被黑潮吞噬的联邦。】
【遐蝶:而哀地里亚的圣女就是我。】
一间阴暗潮湿的监牢,四周的墙壁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微弱的光线透过铁窗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名囚犯蜷缩在角落里,他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满脸都是绝望和惊恐。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对着眼前的少女疯狂地吼叫着:“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仁慈…”
一个倩影静静地站在囚犯面前,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丹恒:这是遐蝶?】
【姬子:虽然气质略有不同,但的确是遐蝶。】
遐蝶那双紫色的瞳孔内无喜无悲,淡淡的注视着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囚犯。
她扭过头去不再看眼前这个男人,同时伸出了她那带着紫色手套的手,轻柔地抚在了囚犯的额头之上。
“我不要——。”
就在这一刹那,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囚犯的生命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瞬间枯萎,囚犯瞬间瘫倒在地,双目无神地看着遐蝶。
紧接着,囚犯的身体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化作了紫色的粉尘,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般。仿佛他的灵魂正在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离开肉体。
【星:这就…死了!】
【丹恒:如此恐怖的能力吗?怪不得之前会严厉警示我们。】
【花火:真摸头杀。】
【桑博:仙人扶我顶,赐我生与死。】
【银狼:所以她触摸刃的话,也会有这种功效吗?】
【刃:(目光灼灼,期待答案)】
遐蝶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她的身躯不禁轻轻颤栗。目光落在那片业已化作尘埃的遗体上,她的眼眸深处显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哀伤。
画外,遐蝶的诉说如泪滴般缓缓流淌:“我恨这双冰冷的手……”
【黑天鹅:拥抱死亡之人得享安宁,赐予死亡之人独得寂寞。】
【娜塔莎:没有痛苦的死亡,对于某些被病痛折磨的人和求死不得的人来说,的确算是一种仁慈。】
【灵砂:但让一个孩子亲手赋予别人死亡还是太过于残酷。】
画面缓缓退散,时间在这一刹那里定格。悲凉的音乐声响起,一只孤雁在灰蒙蒙的天幕下独自行翱翔,那孤寂的身影在无垠的天际中显得格外微小,透着无助与凄凉。
它那细微的羽翼在空中挣扎,仿佛在抗拒着命运的摆布,然而那力量又是如此微不足道。
孤雁的悲鸣在苍茫的天宇中徘徊,却无人应答,只有呼啸的风和远处的山影默默相伴。
【芮克先生:太美了,太美了!这就是艺术!副导演,你要将它全部记录下来。】
【姬子:这只孤雁,象征的就是遐蝶。】
镜头继续延伸,远方逐渐显露出一行人影。他们身披漆黑的斗篷,手执旗帜,默默跟随在一个幼小的身影之后。
这些人宛若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步履沉重而坚毅,每一步都踏实在坚硬的大地上,留下沉甸甸的回响。
遐蝶身披黑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