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妮娅:「奇迹是最傲慢的神迹,他是神以伟力对人的否定。」这句话真好,奇迹是由人创造的,而非神明恩赐。】
【瓦尔特:那刻夏这是要…绝地天通吗?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极其重量级的手法,它的影响太大,太过深远了。】
【那刻夏:人生而自由,即便是诸神与命运也不能将其束缚。】
【黑天鹅:故事书中那刻夏的形象是倒吊人。而在塔罗牌中,倒吊人代表了以身殉死,换取未知的智慧,以及…自我的牺牲。】
【那刻夏:哼~,只要能打破人们那愚昧的思想,自我的牺牲又如何?】
书页翻动,一则新的故事出现在众人面前。
「亡国的王储 迈德漠斯」
「Ⅱ 万邦啊,因何畏避!」
“从何时起,他以「万敌」之名为人所知?这英勇力敌万邦,而男人不以为意——”
“唯王权可以终结王权,唯纷争可以终结纷争。终战的铁蹄踏遍荒野,却终归要沾上故乡的血。”
“无人敢与他握手致意,那双手炙如烈阳,浸染着火的伟力。那是何等的壮举——折戟的沙场,男人为逝去的士兵掘墓,徒手将千军埋葬。”
“那一战,他捏碎了所有来敌的兵刃。不死的身躯万折不摧,却难耐苦泪在心间流淌。”
【白厄:万敌……】
【黑天鹅:不死即是恩赐也是惩戒,亲手埋葬战友时,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万敌:……】
“「数年的漂流,使他厌恶水波。」传言那是男人不愿流泪的理由。可在哀地里亚的风雪中,男人也曾落下过一滴,绽作染血的百合。”
“如其不死神躯,花朵永不凋谢。假以时日,万物皆成灰烬……此世最后的美景,将由这孤高的男人留下,尽管无人相信,”
【佩拉:哭出的眼泪变成了染血百合……好凄美。】
【万敌:那不是眼泪,而是血。】
【遐蝶:无论是泪还是血,都会在死亡的严寒中化为雕塑。】
“不同于族人,那纹饰是以男人的鲜血刻写。此事疑点重重,令凡庸的野心躁动。”
“「伤及万敌的锋刃,必定足以弑神。」人们至今仍在寻找,然而那也只是他遵循的传统……”
“不可使敌人发觉你的血液滴落,以此使人深信,眼前之人无可匹敌。”
“前尘旧事,铸就他的身躯。「除了悬锋的传统,你还剩下什么?」白发的友人曾向他提问。”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瞪视天际,找寻招摇的过去。那流离的岁月,同一个问题,被千百人问起。而他从不否认——「正因如此,我才踏上此程。」”
【卢卡:所以万敌到底是怎样锻炼的?】
【悬锋孩童:我知道!是很严苛的训练哦,每天绕圣城跑一万圈、深蹲一万次、硬拉一万次、还有…还有许多「一万个」,让我想想……】
【希儿:这种锻炼方式一听就是假的,如果真这么锻炼,那还有吃饭的时间。到底是谁传播这样的谣言,来哄骗小孩子?】
【白厄:……哈哈。】
「Ⅲ 烈狮远途之日」
“那战场无人能近,悬锋的孤军,横于逐火的道路,他命令自己的军队袖手旁观——那是王储与英雄最初的会晤。”
“两个男人死战十夜,直至角斗迎来终局,他们未从彼此的手中取得一胜,也从未留下一负。”
【白厄:啊…是和万敌刚相遇的那次,我们两人经过一番激斗打成平手,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吧。】
【万敌:哼~,我只是不想让你输的太惨而已。】
【星:白厄、万敌到底谁更厉害?】
【桑博:好家伙,姐们你还是个强度党!】
【缇宝:要*我们*说…小敌和小白两人各有所长。力量、体质、军略,是小敌更胜一筹,但小白更全面均衡更重视技巧,而且——运气也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