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有些少,而且很硬实,咬起来就像在啃石头一样。
不过,到了现在,剩下的团子也不过十来个而已。
精神翻倍,这个在许灵云看来,作用可比体质增强五倍大多了。
前世今生,那些自己看过的着作、歌曲、电影、电视剧,基本上能够在脑海里完整呈现。
“可惜,自己前生不是理科生,否则一定要把那些最先进的技术,全部复制出来交给国家。”许灵云叹了一口气,满满的遗憾。
这年代,写小说赚钱起码要等到改开,否则文革来了会被整死,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老右。
今年是1957年,现在刚立秋不久,8月中下旬的样子。
在几个月前的鸣放中,因为许灵云给学校领导提了不少意见,有的意见错了,就把许灵云推到他父亲那边去。
好像肉体上的血缘关系必然决定阶级的传宗接代一样,许灵云又成了资产阶级的一份子。
过去,许灵云被那资产阶级的家庭遗弃了。
现在,又给许灵云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下放到偏僻的西北牧场劳改。
这几个月以来,许灵云的生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每晚都必须前往队部,接受那无休止的思想教育和思想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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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中,每一次的汇报都像是一次沉重的审判,而他则是那个永远无法通过审判的罪人。
更糟糕的是,他还时不时地会被强行拉上台,成为众人批判的对象。
在那些时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绝望和苦闷。
他的内心被痛苦和屈辱所填满,而周围的人们却似乎对此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人还会对他投来冷漠和鄙夷的目光。
终于,在几天前的夜晚,许灵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他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没有任何希望和出路。
于是,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中,他自挂了。
现在距离WG还有9年,距离李秀芝逃荒过来还有15年,距离平反还有20年!
老天爷,天崩开局,你让我怎么活呀?
咦?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许灵均么?许灵均哪去了?
许灵云赶紧从记忆库里搜索,记忆中没有许灵均,只有许灵云。
“也好,这个世界既然没有许灵均,只有我许灵云,那所有的因果就由我许灵云来承担咯!”
许灵云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继续躺在石槽里想着心事。
沿着记忆河流继续往上回溯,来到了1948年,那个寒冷的冬天。
上海一所洋房前,11岁的许灵云看着手中拿着的地址,踮起脚跟按着门铃。
一个门房出来,看了看他,领着他向一幢两层楼房走去。
许景由穿着一件米黄色羊毛坎肩,抽着烟斗。
一个高背沙发上坐着一个嘴唇涂得鲜红、长着一双大眼睛的女人,这是许景由的外室。
她小声对许景由说:“倒是挺像你的。”
又故作慈祥地喊着许灵云,“过来,来,喝一杯可乐。”
许灵云怯生生地、带着敌意地看着她,却没有走过去。
许景由问许灵云:“你来有什么事?”
“妈病了,她请你回去。”
“她总是有病,总是......”许景由在屋里踱步。
许灵云看着父亲在地毯上来回走动着的脚,他忍不住流下眼泪:“她真的有病,一直发烧。”
“有病送医院嘛,又是看中医!中医有用还要西医干嘛?”
许景由说着转回头看见许灵云在流泪,他动了点感情,用爱抚的口气说,
“回去跟你妈说,我过两天就回去。”
许灵云擦着眼泪:“她要你现在就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许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