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小心翼翼地接过瓶子,轻轻倾斜对着窗户,瓶中淡金色液体缓缓流动,散发着迷人的金色光泽,一看便知不凡。
“真是太好了,灵云,你真是太有心了。这份心意,叔会永远记住。”
李怀德眼中闪烁着激动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缕微笑,仿佛年轻了十岁,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将刘岚叫来一同验证一下。
赵科长陪同许灵云一路步行,来到了四合院。
一路上,赵科长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顺利完成这趟任务,而许灵云显得有些紧张,对于即将面对的未知情况心中充满了忐忑。
“你们二位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干瘦半老头正在细心地浇花,看到赵科长和许灵云走进来,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洒水壶,点头哈腰地迎上前。
“哟,是赵科长呀,刚刚眼拙,没能认出您来,真是失礼失礼。”阎埠贵一边说一边急忙放下手中的洒水壶,脸上堆满笑容,
“请问您今天前来有何贵干?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嗯,老阎现在在家呢。没事,这位是许灵云同志,中央民族歌舞团的歌唱家。”
“我今天带他过来接收后院东偏院的房产,是他家祖传的。三大爷,一起过去看看?”赵科长热情邀请。
“东偏院?这……赵科长,我手头还有事要忙,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呵呵!”
阎埠贵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眼神微微闪躲,随后便转身进了屋。
赵科长和许灵云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疑惑阎埠贵的反常举动,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疑虑,随后匆匆走向后院。
他们刚穿过前院来到中院时,只见西厢房门口坐着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她正专注地纳着一双千层底。
“哎,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怎么随便就闯进来?”她睁着三角眼,气势汹汹地朝赵科长扑来。
赵科长急忙闪身避让,“哎呀,差点破了相,还好脸上没有血迹,应该没破皮。”赵科长心有余悸地抹了抹脸。
“你这个泼妇!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赵科长先发制人,将先动手的责任推到了对方身上。
贾张氏犹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三角眼闪着凶光,双手叉腰,嗓门震耳欲聋。
“你骂谁泼妇呢?你全家都是泼妇!老贾啊,快出来,咱们家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啦!”
贾张氏唾沫横飞,放下手中的千层底,再次朝赵科长扑去,整个院子里弥漫着她的叫骂声。
“哎呀,这不是贾张氏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许灵云后退三步,脸上流露出一丝敬意,同时心中暗暗叫苦。
“哎呀,妈,别动手啊,别搞错了!”一位少妇急匆匆地从西厢房走出,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哭闹的小女孩。
她看到自家婆婆正气势汹汹地冲向轧钢厂住房科的赵副科长,瞬间变了脸色。
少妇慌忙将小女孩放到地上,匆匆跑上前去阻止贾张氏。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甩在少妇的脸上,五道清晰的、紫红色的巴掌印迅速浮现。
少妇被打得一个踉跄,但她顾不上疼痛,捂着被打的脸,泪眼婆娑地对贾张氏说道:
“妈,这位是轧钢厂房管科的赵科长,您怎么能对他动手呢?”
“啥?赵科长?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
“赵科长,您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都是误会,误会,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您请自便,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镇定,赔着笑脸找借口溜走。
赵科长气得脸色发紫,嘴唇直哆嗦,指着贾张氏离去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
内心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无奈地摇头。
“啐!”赵科长朝贾张氏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以泄心头之愤。
“你是秦淮如吧?今天真是多亏你拦着你妈了。”赵科长转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