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骂骂咧咧的回家,舀了半勺水在门口洗手。
“啧啧啧,你个死乞婆,你怕是一辈子没洗过脸吧?你看看把我这手脏的,啧啧,起码要洗三天才得干净。”
三大妈看着倒在地上已经不想动弹的贾张氏,鄙夷的说道。
四周“轰”传来一阵笑声,都对躺在地上浑身发臭的贾张氏指指点点。
三大妈一看优势在我,肚子也不咕咕叫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一股精气神,向着四周邻居解释:
“这个老乞婆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闯进咱们院里,我家老阎正好看到,上前阻止,这个老乞婆竟然还敢向我家老阎出手,差点把我家老阎毁容。”
“怕是逃荒的,肯定是饿了,进来偷吃的来了。”邻居甲猜测。
“就怕是拐子,进来偷小孩的,那可就危险了嚯。”邻居乙一副好怕怕的表情。
“把她送派出所去,交给公安最稳妥。”这是一名年纪大的邻居,给出了中肯的建议。
……
“啐!”三大妈冲着贾张氏吐了一口老痰,“老娘可没那力气去报警。”
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三大妈昂首挺胸,像一名得胜回朝的将军,转身回了西厢房。
今年虽然全年都没下过一滴雨,但是京城的12月份,外面气温还是很低,北风呼呼的吹。
贾张氏侧身蜷缩着躺在冰凉的地上,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
“阎埠贵,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以后有你好看的,你家的仨小子一闺女,以后别想找媳妇出嫁!哼!”
贾张氏仇恨的盯着阎埠贵家,眼神里流露着凶光,想到了报复的手段。
“喂!你是谁?为什么躺在地上?地上凉,当心感冒,快起来!”丁干事下班比较晚,刚进四合院,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名穿着破烂棉袄的老妇人,赶紧出声询问。
贾张氏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穿着干部装,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报告政府,我是院里的住户,我是贾东旭他妈,我这是被阎埠贵两口子打的,走不动了,请政府给我作主。”
阎埠贵和三大妈正躲在窗户后面偷窥,一听贾张氏告黑状,吓得赶紧跑出来。
“丁干事您可别听这个老乞婆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我今天下班回来,正好看到她直接闯进院里来。
您再看看她这副样子,谁知道她是进来偷东西的,还是进来拐小孩的?
所以我就阻止她进院,她不但不逃跑,反而还向我出手了,幸亏我跑的快,否则脸都破相了。
丁干事,这个老乞婆肯定不是好人啦,我建议报警处理。”阎埠贵噼里啪啦讲了一通。
丁干事算是明白了,顿时对阎埠贵刮目相看,“阎老师做得不错,警惕性很高嘛!遇到陌生人进院子,必须要先问清楚,否则坚决不准进来。”
转身又盯着贾张氏,“你说你是这个院里的住户,那我在这个院里住了两年多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还有,你是怎么来的京城?路条呢?”
“路条?我也不知道丢哪了,我这不是回到自家了么?我还要路条干啥呢?”
贾张氏低着头,时不时悄悄的瞟几眼丁干事,嘴里嘟囔的说道。
“丁干事,这个老家伙一点也不老实,送去派出所她就老实了。”阎埠贵在一旁冷眼旁观,煽风点火。
“她这身高倒也跟贾张氏差不多,但是我们院里人都知道,贾张氏起码200斤,您看她有没有八十斤?”阎埠贵指着贾张氏对丁干事说道。
“你说你是这院里贾东旭的母亲,贾东旭已经死无对证了,那么你媳妇总认识你吧?
阎老师,麻烦你去喊一下秦淮如,让她出来认一下人。”
丁干事没有全听阎埠贵的话,安排阎埠贵去喊秦淮如。
“老大,还不快去?一点眼力也没有!”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训斥了一声。
阎解成赶紧跑出中院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