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西厢房门口,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手中拿着千层底,眼神却一直盯着月亮门。
当看见何雨柱醉醺醺的出来,眼神又紧紧跟随着柱子晃动的身体不断移动。
看到他提着沉甸甸的布兜子,脚步虚浮,满脸醉意地朝家中走来。贾张氏的视线不由紧紧锁定在那布兜子上,喉咙滚动了几下,仿佛闻到了一股肉香。
然而,眼看着何雨柱就要走到门口,她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几分怨气和不满。
低沉着嗓子骂道:“哼!咱们家都这样困难了,你们吃肉却不匀给我一点?良心都被狗吃了!”
伴随着这话,她又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那眼神中满是渴望与不甘。
何雨柱的脚步微微踉跄,蓦然间停住。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迎上贾张氏那充满怨毒的眼神。
“嘿嘿,香,香死个人咧!”何雨柱得意的将手里的布兜子高高举起,在贾张氏面前晃了几下,面上浮现出猥琐的笑意。
“滚!你个有妈生没妈教的傻子,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死远点,别在老娘面前瞎晃悠。”贾张氏腾地站起来,暗自盯着柱子,趁他不注意,突然扑上来想要抢夺布兜。
柱子身体如耍醉拳般轻轻一晃,贾张氏扑了个空。
“嘿嘿,没抓着!给你机会你也没用啊!”柱子口中喷着酒气,不再理会贾张氏,抬脚就要回家。
“柱子!”秦淮如从屋里走出,一股熟妇风情扑面而来。
望着秦淮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宜嗔宜娇的嘴角,柱子心里连打几个哆嗦。
“哎呀妈呀,寡妇真是香啊!”不过,想起于莉每次看到自己叫秦姐,回家后每晚必催缴公粮的情景,柱子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赶紧溜回斜对面的正房。
窗户后面,于莉正借着灯光缝补何晓的衣服。她抬头看到柱子在调戏贾张氏,随后秦淮如风情万种的出来,最后看着柱子一声不吭地往回走。
“哼!算你识趣,否则老娘今晚有你好看!”于莉露出一个以柔克刚的笑容。
东跨院里,许灵云三人正吃着反季节水果。这样的日常操作,雨水和海棠早已习以为常。
几年前,海棠曾惊奇地问过:“咦?灵云哥,这大冬天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么新鲜的葡萄啊?”
“别乱问,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许灵云瞪着眼睛训斥了海棠一句。
从此以后,两人对许灵云时不时整出来的,违反常识的大闸蟹、大龙虾、各式新鲜水果不再多问。
甚至有一次,许灵云在厨房里突然拎出一条200多斤的金枪鱼,雨水和海棠惊奇地捂住嘴巴,对视了一眼,“吃吃”一阵欢笑后,立刻配合着切起了生鱼片。
这些年,三人早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相互配合着打掩护,这也是为什么在外人眼里,始终没发现三人秘密的原因所在。
“雨水,海棠,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们是愿意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四合院?”许灵云一边吃着车厘子,这些还是当年从南韩某个超市弄来的,一边随意地问道。
“灵云哥,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雨水看了一眼还在跟车厘子奋战的海棠,语气有些凝重地问。
“还是雨水聪明啊!确实有事,事关咱们三人的前途和命运。我想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辈子?而且还要一辈子相信我?”许灵云也收敛起自己随意的状态,语气严肃地说。
“灵云哥,我可是早就说了这辈子跟定你了,总之,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回草原我就跟你去放马!”海棠鼓着腮帮子,急切地说。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灵云哥,我早就想去草原了,跟你一起去牧马,哎呀妈呀!太浪漫了!”海棠双手握紧,放于胸口,闭着眼睛,仿佛沉浸在放马牧羊的情景之中。
“灵云哥,我自然也是一定跟你走的,不管你去哪里,都不要抛弃我!”雨水似乎想起了抛弃自己和哥哥离去的父亲,眼里忍不住流下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