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许灵云和何雨柱、于莉,带着两个孩子何晓和何月,一起来到南锣鼓巷大街上吃早餐。
几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熟悉的早餐店。
许灵云要了十个油炸鬼、十个糖油饼和两碗豆浆,总共花了1.3元钱,加2斤粮票。
“啊呀,姑父,您怎么吃这么多呀?”4岁多点的小何月惊讶的问道。
“哈哈,小月月,姑父练武的,消耗大,自然吃得多。”许灵云开心的抱过何月,乐呵呵的说道。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已经17虚岁的何晓,也是满眼惊奇的看着姑父一口一个油炸鬼。
不过,何晓虽然感到惊奇,但是却没有声张,只是好奇姑父许灵云的食量。
要知道,这些油炸鬼和糖油饼可不小,成品得一两多近二两一个,不但一个要5分钱,还得要1两粮票。
一般人,早餐吃两个,加一碗豆浆,基本饱肚了。
而像许灵云这样,一口气干掉20个,再加2碗豆浆的,连卖早餐的师傅也连连称奇:
“我在南锣鼓巷卖了快30年早餐,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能吃的大胃王。”
“哈哈,老师傅不瞒您说,小时候家里穷,从来没吃过啥好东西。”
“这次看到您这油炸鬼和糖油饼,实在是太馋了。”
“这不,一不小心,吃多了!”
“老师傅您看我这食量,还真是怕把家里吃穷了,哈哈!”
许灵云开心的说道。
“啊呀!许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哎吆喂,柱子哥,嫂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吃早餐啊?”
身后一个带点尖音的声音响起。
许灵云扭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带着秦京茹也过来吃早餐了。
“呦呵!大茂,你也来啦!”
“好久不见,来来来,这边坐。”许灵云热情的招呼道。
许大茂赶紧拉着秦京茹,笑嘻嘻地走过来,在旁边的空桌旁坐下。
“许老师,您离开咱们院,可是十来年了。”
“听说您和雨水、海棠她们一起下乡了?”
许灵云笑着回应,“是啊,响应党的号召,我们一起去边疆草原放马去了。”
“我也是昨天晚上回来的,由于赶到院里已经太晚,因此也没惊动你们这些睦邻好友了。”
秦京茹在一旁插话,“许老师,您可真是厉害,去边疆草原这么多年,还能长这么壮实白净。”
何雨柱打趣道,“秦京茹,你这嘴可真甜,不过我妹夫这么壮实,可不是放马晒出来的,而是骑马跑出来的。”
“不过,大茂啊,你骑马不行,跑马就更不行了,哈哈!”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不满的怼道:
“柱子哥,我骑马行不行,跑马快不快,这事儿我媳妇清楚的很啦!”
“不是我吹,我哪天不跑三五六七次马,我全身都不舒坦。”
“大茂,你小子这张嘴,比死鸭子还硬。就你这小体格,虚成啥样了你不知道啊?”
“还每天六七次,我呸!真是马不知脸长!”
何雨柱斜着眼睛,蔑了一眼许大茂,鄙夷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对从小相爱相杀到老的冤家对头,许灵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由于自己的插手,这辈子何雨柱没有被易中海彻底洗脑,更没有被秦淮如捆绑吸血。
反而早早娶了于莉,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大茂,这些年,你还是活得那么潇洒啊!”许灵云开心的说道。
“潇洒?对,就是潇洒!哈哈!还是许老师您理解我啊!”许大茂惊喜的说道。
这时,卖早餐的师傅端着许大茂和秦京茹要的吃食过来,顺口说道:
“这位同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