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没了气息的男人,那是一个肌肤古铜色的男子,国字脸。
最后的时刻,他似乎在吃饭。
但是他的生机在一瞬间被抽光了。
死的还有床榻上的一个女孩。
十四五岁的样子。
“他一个人做两份工?”
“他女儿自小从娘胎里带着病的,每年要花不少银子。”
宋承安点点头。
“你们怎么发现他家的。”
“这不是宋兄弟你说要注意看谁发了横财吗?”
“赌坊有个叫做高二的,是专门引诱人去赌坊,这人发现了这男的最近手头变阔绰了,就闻着味上来了。”
“然后就发现人死了,就报了官。”
宋承安看到了女孩床头堆着一些布。
“说是想给他女儿做衣服。”丁大海看到他的眼神看向那些布,说道。
“两个儿子呢?”
“大儿子在学塾读书还没回来,小儿子在他丈母娘家带着的。”
两人说话间,外面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女人回来了,我出去应付下。”
宋承安点点头,他想到这里说道:“丁捕头,一会问下你手下的兄弟,有没有人在黄家拿了银子。”
“黄家得的银子是沾了邪气的,花了会有灾祸。”
“宋兄弟你别吓我。”丁捕头讪讪一笑。
宋承安看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这人怎么突然大手大脚了,他和他女儿又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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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笔钱他女人和儿子不知道,或者说没过手,不然他们也得遭。”
丁捕头闻言变了脸色。
“宋兄弟,你等等,我去问问。”
“宋兄弟,你看是这些不。”
不一会。
丁大海回来了,手中拿个盘子小心翼翼的托着一些银子。
连碰一下都不敢。
宋承安接过。
都是十两一锭的银子。
杂记上说。
嫁金蚕的银子不能用碎银,需得大额的银两。
让有心者不拿,贪婪者咎由自取。
如今看来是真的。
“就是这些。”
“一会丁捕头再细问下,万万不可私藏,恐有灾祸。”
“多谢宋兄弟提醒,我一会再问下。”
丁大海不敢大意。
他是知道手下这群兄弟的,手没一个干净的。
宋承安取出那只得自于长福的纸鹤。
注入一丝体内的真炁,随后将那只纸鹤放在了盘上的银子上。
顿时只见那只纸鹤身上亮起了红色的纹路,纹路遍及纸鹤全身。
纹路一闪而逝。
那只纸鹤顿时活了过来。
摇摇摆摆朝着远处飞去。
宋承安连忙跟上。
“丁捕头,还请让人去一下镇妖司衙门,让他们派人来助我。”
丁大海看着离去的宋承安:“难怪传闻宋承安来自三蛟县的修行家族。“
“这般神仙手段,看来传闻是真的无异了。”
“此人现在又入了镇妖司,我需得交好他。”
阴暗的屋子里。
巴鲁手持一柄长剑,在一盏盏铜灯中踏着罡步。
“奇怪,怎么用来做祭品的寿元少了许多。”
“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他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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