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只野兔的尸体。”
“死状……与那些弟子一般无二,皆是全身溃烂!”
此言一出,宫尚角瞳孔骤然收缩,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咬紧了牙关,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十里!
已经扩散到十里之外了!
连牲畜都无法幸免。
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整个旧尘山谷,乃至更远的地方,都将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所吞噬!
“我知道了。”
宫尚角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波澜,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继续封锁,扩大警戒范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哪怕是只飞鸟,也不得靠近观星塔五十里之内!违令者,格杀勿论!”
“是!”木黎领命,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投入雨幕之中。
回廊下,再次只剩下宫尚角一人。
他闭上眼睛,脑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搜寻着一切可能应对眼前危机的线索与方法。
然而,面对这种完全未知、超越常理的力量。
饶是智计深沉如他,也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与茫然。
宫门祖辈对于观星塔,似乎只有一味的隐瞒与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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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确切记载寥寥无几,真正的核心真相,连他这位角宫主也未曾完全接触。
只知道塔内封存着某种极其危险的东西,关乎宫门根基,绝不能出世。
自从几年前与无锋那场惨烈大战之后,旧尘山谷偏安一隅,宫门也一直在休养生息。
也就是在那段相对平静的时期。
他暗中查到了许多被刻意掩盖的蛛丝马迹。
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关乎宫门与无锋起源的惊人往事。
然而,为了维护宫门数百年来的荣耀与稳定,他不能将这些秘密公之于众。
只能在暗中小心翼翼地调查,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突然,一道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
他想起了那日前往无锋要人时。
在那云雾缭绕的孤绝山巅,惊鸿一瞥看到的那座高耸入云的塔
——无量塔!
他曾翻阅过宫门绝密卷宗,知道那座塔与宫门的观星塔,极有可能出自同源。
因为它们有着相同的禁忌传说——靠近者,皆会全身溃烂而亡!
紧接着,另一个名字如同救命稻草般也浮现在他脑海——
闻风禾。
那个唯一一个,从无锋那座恐怖的无量塔中活着走出来的人。
那个不仅活着出来,还带回了能解宫远徵身上情毒之法的女子。
她是否……还活着?
宫尚角一直以为,即便她当时侥幸未死,但经历了塔中那股力量的侵蚀,又为解毒付出巨大代价,恐怕也活不长久。
毕竟,她当时已是血肉模糊,形同活死人。
可是那日见到上官浅她们,他知道她如今已被送回她的门派闻岭。
而他那个痴心不改的弟弟,也跟了过去。
他当时未能拦住。
如今,观星塔异动,危机迫在眉睫,这已真正威胁到了宫门的生死存亡。
他迫切需要知道,那个曾从类似绝境中生还的女子,是否真的还活着?
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哪怕只有一丝线索,也胜过此刻如同无头苍蝇般的绝望。
这段日子,他并非没有尝试联系宫远徵,寄出的书信不下十封,却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一封回音。
那个混账小子,怕是彻底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将宫门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这一次,不同了。
宫尚角睁开眼,目光穿透重重雨幕,望向闻岭的大致方向,眼中闪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