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尚且绵软无力。
此刻更是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在他的力量面前都显得徒劳。
宫远徵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目光死死锁住她那抹因肿胀而愈发嫣红的唇瓣。
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猛地俯下身,带着一种惩罚与占有交织的疯狂,狠狠地攫取了她微张的唇!
“唔……!”
闻风禾猛地睁大眼睛。
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被这个突如其来、带着血腥味和绝望气息的吻堵了回去。
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捶打着他的肩膀,却如同蚍蜉撼树。
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野兽的撕咬和吞噬。
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的决绝。唇齿间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之前受伤未愈的。
空气变得稀薄,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走,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闻风禾几乎要窒息的时候。
宫远徵才猛地放开了她的唇。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唇瓣皆是一片狼藉的艳红。
然而,还不等闻风禾缓过气来斥责他。
宫远徵却将头埋在了她的另一边颈窝。
然后,再一次张口。
带着同样的狠厉,咬了下去!
尖锐的刺痛让闻风禾倒抽一口冷气。
终于彻底恼了:
“宫远徵!你是狗吗?!很痛!不许再咬了!!”
听到她的骂声,宫远徵反而抬起头,扯出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
唇边还沾着她脖颈上渗出的血珠。
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那点腥甜。
眼神幽暗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若是可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认真。
“我愿意做风禾的狗。”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让闻风禾一时语塞。
所有骂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她怔愣的模样,眼中的疯狂稍稍褪去,被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取代。
声音里带着令人心碎的脆弱:
“可是,若是做了你的狗……你去哪儿,都会带着我吗?”
这近乎卑微的质问,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闻风禾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着他那双盛满了痛苦与祈求的眼睛。
原本到了嘴边的斥责,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宫远徵没有再等她回答,而是又一次用力地、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般的颤抖,在她耳边呢喃细语: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找不到你……我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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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禾……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一声声,一句句,如同最炽热的岩浆,又如同最冰冷的雪水,交织着泼洒在闻风禾的心上。
她没有力气再挣脱,也无法狠下心去推开此刻脆弱得如同孩童般的他。
只能僵硬地任由他抱着,听着他一遍遍倾诉着刻骨的思念与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紧箍着她的手臂也略微松弛了些许。
他竟然……就这样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温热的脸颊紧紧贴着她颈侧敏感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他睫毛偶尔的轻颤。
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
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也在寻找着什么。
闻风禾眼神复杂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
他眼底有着浓重的青黑,下颌也冒出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