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布归来后,她眉宇间似乎是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沉重,但眼神却比以往更加坚毅。
“师姐,”闻煦拿着一封盖有火漆印的信函,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宫门来信。”
风禾闻言,手中示范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下意识地掠过一丝期盼——是宫远徵的信吗?
他回到宫门后,可有好好养伤?
徵宫修葺得如何了?
那些山茶花……可还安好?
她接过信函,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封蜡,目光落在信封上——并非宫远徵那带着几分不羁字迹,而是更为端正沉稳的笔体,落款处,赫然盖着宫门执刃的专属印信。
是宫子羽的信。
风禾压下心中那一点点莫名的失落,拆开了信件。
快速浏览过后,她眼中露出了明显的诧异之色。
“喜事?宫门要举办什么喜事?”一旁的闻煦好奇地凑过来,拿过信纸仔细看去。
只见信上以宫子羽的口吻,言辞恳切地邀请闻岭派掌门闻风禾,前往宫门参加一场庆典,并特意强调,既是邀请闻岭掌门,也是邀请宫远徵的夫人。
“师姐,你要去吗?”闻煦抬头问道,语气有些复杂。
他深知师姐与宫远徵之间情意深重,但师姐如今肩负着振兴闻岭的重任,与宫门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风禾看着那盖着鲜明执刃令的信函,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肯定:
“自然要去的。这并非私信,而是宫子羽以宫门执刃的身份,正式发给我闻岭掌门的邀请。上面有执刃令,代表着宫门的意志和礼节,我闻岭不能失礼。”
她顿了顿,微微蹙起秀眉:“至于具体是什么喜事……信上并未明言。”
这段时间,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两件事上:一是追查南方之魍冗冥空那如同鬼魅般的下落,布下天罗地网,却始终收获寥寥;
二是呕心沥血地培训本门弟子,整理散佚的门派典籍,试图在废墟之上,尽快让闻岭恢复一丝元气。
对于宫门近期的动向,她的确无暇关注,也未曾收到宫远徵提及此事的只言片语。
这场突如其来的宫门喜宴,确实耐人寻味,但是风禾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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