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捧杀!
原来那碗鸡蛋糕在这里等着她!
“母亲教训的是是媳妇想得不周到。”她连忙起身请罪。
蒋老夫人却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比冰还冷。
“你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是一片好心我看得出来。”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只是,你如今脚伤未愈,身子也弱,这国公府的中馈杂事,怕你操持起来太过劳累。安哥儿这边,你也无暇时时顾及。我思来想去,给你寻个帮手才好。”
蒋老夫人说着,朝门外唤了一声。
“莺歌。”
莺歌莲步轻移,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蒋老夫人和沈寒星屈膝一福,脸上挂着温顺恭敬的笑容。
“老夫人,夫人。”
蒋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沈寒星,用一种无可辩驳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我看莺歌这丫头就很好,心细又稳重,一直在安哥儿身边伺候,最是妥帖。从今日起,就让她搬到你们院里去住,也好时时提点你,帮你分担分担。你新来乍到,不懂的,就多问问她。”
一瞬间,沈寒星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不是在帮她,这是在往她心口上,插一把刀!
让她去问莺歌?
让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国公夫人,去请教一个身份不明的丫鬟?
蒋老夫人这是要将莺歌扶成她院子里的“二夫人”,将她彻底架空,变成一个有名无实的傀儡!
这比直接废了她的腿,还要恶毒一万倍!
荣安堂里,空气仿似凝固成了冰。
蒋老夫人那轻描淡写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沈寒星的骨头里。
让她去请教一个丫鬟?
把一个心怀叵测的钉子,正大光明地安插到她的卧房之侧?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她的脸面剥下来,扔在地上,再用脚碾成一滩烂泥。
沈寒星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上辈子是个动物饲养员,没少跟又抓又咬的猛兽打交道,可即便是最凶的豹子,亮爪子之前也会先哈气警告。
而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却是笑着,就要断了你的活路。
她不能拒绝。
在这里,蒋老夫人就是天,她的话就是圣旨。一个“不”字出口,“不敬婆母,忤逆不孝”的罪名就能立刻把她压死。
可她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一旦莺歌住进她的院子,她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