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
沈寒星握着那只失而复得的拨浪鼓只觉得掌心一阵滚烫。
“那蒋氏那边……”
“不必管她。很快她就没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府里便传出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大嫂蒋氏疯了听说是昨夜里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空气,又哭又笑又打又骂。
嘴里还一直喊着大公子的名字。
等下人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用簪子,划花了她自己的脸。
蒋老夫人连夜请了太医。
太医看过之后只摇了摇头说是心病难医。
蒋老夫人当即便下了命令。
将蒋氏送去了城外的家庙。
美其名曰静养可谁都知道这一去便是一辈子。
这个曾经在国公府里也算是风光过的女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沈寒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帮沈沅宁整理着新院子里的东西。
她的手顿了一下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意她只觉得一阵发自骨子里的寒冷。
这一切都在谢云舟的算计之中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看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那个男人。
夜里。
沈寒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总觉得这府里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她。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
谢云舟走了进来。
他没有点灯,只是借着窗外,那一点微弱的月光,走到了她的床前。
“睡不着?”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沈寒星的心上。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沈寒星坐起身,看着那个,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模糊的身影。
“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将你给我的那些认罪书,又还给了三夫人而已。”
“然后,我又让人去蒋氏的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火不大,只烧了她几件,最喜欢的衣裳。”
“可在那几件衣裳的灰烬里我的人‘不小心’,留下了一样东西。”
沈寒星的心,猛地一紧。
“什么东西?”
“一只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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