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那药效,彻底过去之前。”
“去哪里找?”
沈寒星的声音,沙哑得好比被砂纸,磨过一般。
“整个国公府,都好比一座牢笼。”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藏到哪里去。”
“除非。”
“是有人帮了她。”
谢云舟说着视线,再一次,落回到了那张空无一物的床榻之上。
“你再仔细想想。”
“你离开之前,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寒星猛地抬起头。
她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自己离开时那混乱的一幕。
蒋老夫人的刻薄谢云卓的幸灾乐祸。
还有谢继安那个仰着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认真地告诉她。
“她只是睡着了”的孩子。
沈寒星的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再一次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床边。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看那些显而易见的地方。
而是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摸索着那冰冷的床沿。
忽然她的动作停住了她的手指在冰冷的床沿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她将它抠了出来那是一小截早已被盘得有些发亮的红绳。
绳子的末端,还用金线绣着一个极其袖珍的平安结。
是谢继安是她曾经亲手为他编的那个。
“是他。”
沈寒星将那截红绳死死地攥在手心。
“是安儿带走了姐姐。”
“他?”
谢云舟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过一个七岁的孩子,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大活人从这院子里,带出去?”
“除非还有人在帮他。”
沈寒星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走。”
谢云舟当机立断。
“先去,找到他。”
谢继安的院子,离这里,并不算远。
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
那院子里,却是空无一人。
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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