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晨曦微露,四合院中的人们开始从睡梦中渐渐苏醒。陈墨穿过中院,耳边传来轻微的水流声和刷牙的声音。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瘦高的男子正蹲在水龙头旁,嘴里含着牙刷,嘴角还挂着牙膏沫,正专心地刷牙。
陈墨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贾东旭。他的记忆中,贾东旭是那部电视剧里早逝的丈夫,秦寡妇的配偶。陈墨不禁心中一动,主动向他打了个招呼:“东旭,早啊!”
贾东旭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陈墨,脸上露出笑容,牙膏沫也跟着嘴角的笑容一起抖动。他含糊不清地回应道:“陈大夫早!您这一大早是……”
陈墨解释道:“后院老太太的腿疼病又犯了,一大爷叫我去给她扎个针。”
就在这时,贾家的布帘被掀开,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走了出来。陈墨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住了。妇人肤色白皙,眉眼温顺,虽然算不上惊艳,但却有一种淳朴的风韵。她的粮仓丰硕,腰身略宽,显然是刚刚生产完的体态,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常见的。
陈墨心中暗自感叹,原来同人小说中的描写还是有些夸张的,现实中的秦淮茹并没有那么多绝色佳人的特质。
匆匆与贾东旭道别后,他步履匆匆地径直走向后院。刚到老太太的屋子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推开门,只见屋里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一大妈正守在床边,满脸焦虑地看着炕上的老太太;一大爷则静静地坐在炉旁,一言不发;而站在一旁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正是食堂的厨子何雨柱,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傻柱”。
“陈大夫,您可算来了!”一见到陈墨,何雨柱便像见到救星一样,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说道,“老太太疼得直冒冷汗,您快给看看吧!”
陈墨连忙放下药箱,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老太太,您感觉怎么样?”老太太强忍着疼痛,露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道:“小墨子啊,别听他们咋呼,我这老婆子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是老毛病又犯了,没啥大不了的。”
陈墨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老太太的脸色和症状,然后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众人说道:“老太太这是风湿入骨,年深日久,想要彻底根治恐怕不太容易。”
听到这话,屋里的人都不禁面露忧色。然而,炕上的老太太却依旧笑呵呵地说道:“小墨子,你就别担心了,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习惯啦!”
陈墨微微一笑,安慰道:“老太太,您放心,虽然不能根治,但我会尽量减轻您的痛苦。”说罢,他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金针,用酒精棉仔细擦拭过针尖后,只见银光微闪,那金针如闪电般迅速地扎入了老太太膝周的穴位。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陈墨的手法娴熟而精准,让人叹为观止。一旁的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叹道:“您这手法,比厂医务室的老刘强多了!”
“熟能生巧罢了。”陈墨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他缓缓地将手中的针收了起来,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接着,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要是我这手艺半点长进都没有,我师父他老人家非得从地底下跳出来揍我一顿不可。”
老太太听了,佯装生气地举起手,作势要打陈墨一下,嘴里还念叨着:“你这浑小子,嘴上就没个把门的!”然而,她的动作并没有真的落下来,更多的是一种亲昵的嗔怪。
说笑间,陈墨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之前的那个旧药方还在吗?”一旁的大爷连忙应道:“在呢在呢!”说着便赶忙去取来了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页。
陈墨接过药方,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拿起笔,在上面添了两味温经通络的药材。他边写边嘱咐道:“就照老法子煎,每天喝一剂,连服七日。”
写完后,陈墨将药方交还给大爷,并转头对何雨柱说道:“雨柱啊,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我就不能去你那儿吃饭啦,我得去我姐家一趟,她都催我好几回了。”
何雨柱笑着表示理解,正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