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了!陈大夫,我在建国门邮政所上班,您要是有需要寄信、寄包裹的,尽管去找我,我给您走最快的流程!”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张一元的纸币,轻轻放在桌上,“这是诊费,您收好,要是不够,我再给您补。”
“够了,您太客气了。” 陈墨没有推辞 —— 靠自己的医术挣钱,不丢人。他把钱放进白大褂的内兜,那里还放着之前陈向东送的烟,“王同志,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不用这么客气。”
王崇安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才拿着药方高高兴兴地离开。他刚走没两分钟,丁秋楠就提着装满热水的搪瓷茶缸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本《温病条辨》,显然是从阅览室借的。“陈大夫,病人走了?” 她把茶缸放到桌上,语气带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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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走。” 陈墨点点头,“你刚才借的书看完了?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丁秋楠赶紧坐到陈墨对面,翻开书本,指着其中一段:“陈大夫,这段‘湿温病,身热不扬,午后热甚,胸闷不饥,苔白腻,脉濡缓’,我不太明白‘身热不扬’是什么意思,对应的治法应该是什么?”
陈墨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用通俗的语言解释:“‘身热不扬’就是摸上去觉得皮肤不热,但病人自己觉得浑身发烫,尤其是午后更明显,这是湿邪困脾导致的。治法应该是宣畅气机、清利湿热,可以用三仁汤加减,杏仁宣上焦肺气,白蔻仁畅中焦脾气,薏苡仁利下焦湿气,再配合滑石、通草清热利湿……” 他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脏腑图,标出湿热滞留的部位,帮助丁秋楠理解。
丁秋楠听得很认真,手里的笔飞快地动着,时不时还会提出疑问,陈墨都一一耐心解答。直到下班的广播响起,两人才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陈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医院食堂吃了晚饭 —— 食堂今晚做的是玉米糊糊和炒白菜,虽然简单,却管饱。他吃完饭后,慢慢往家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胡同里飘着家家户户做饭的香味,偶尔能听到孩子们的嬉闹声,格外温馨。
刚走进四合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坐在他家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什么,见陈墨进来,赶紧放下算盘,笑着打招呼:“小墨,下班啦?吃饭了没?”
“三大爷,吃过了,在医院食堂吃的。” 陈墨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您这是算什么呢,这么认真?”
阎埠贵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小墨,我听你大妈说,昨天你跟傻柱闹矛盾了?还把他一个手扔到院子里了?” 他眼神里满是好奇,显然是想打听清楚。
陈墨无奈地笑了笑:“就是点小误会,傻柱以为我跟一大爷吵架,冲动了点。没什么大事,您别听院里人瞎传。”
“误会就好,误会就好。” 阎埠贵嘿嘿笑着,又上下打量了陈墨一番,“没看出来啊,小墨你看着挺瘦,劲还不小!傻柱在院里可是出了名的力气大,你居然能一个手把他扔出去。”
“以前跟着师父走街串巷行医,经常要帮病人搬运东西,练出来的力气。” 陈墨随口解释道,不想过多纠缠这个话题。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阎埠贵一直在打听陈墨改造房子的事,想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比如让富老大顺便帮他家修补一下屋顶,又不想花钱。陈墨假装没听出来,岔开话题聊起了天气,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富老大背着个工具包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卷图纸。
“陈同志,我过来了!” 富老大笑着打招呼,眼神里带着期待 —— 他下午回去后,又跟老二、老三商量了一下改造方案,还特意把图纸改得更详细了,就怕陈墨不满意。
阎埠贵赶紧问道:“小墨,这位是?”
“这是富师傅,我找他帮我改造房子,今晚过来商量具体方案。” 陈墨站起身,对富老大笑道,“富师傅,咱们进屋里说,外面有点凉。”
富老大对阎埠贵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