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了,太浪费钱了。”
陈墨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笑着说:“放心,我有钱,饿不着你。再说了,下个月我就涨工资了,文件都下来了,以后每月能拿七十八块钱,买这些东西绰绰有余。”
“七十八块?” 丁秋楠惊讶地坐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现在工资不是四十二块五吗?怎么突然涨这么多?”
“我之前不是把针灸止血的方法整理好交给梁主任了吗?院里推广后效果很好,上边特意给我涨了工资,还评了先进。” 陈墨解释道,又怕她担心,补充道,“这都是靠本事挣的,光明正大,你放心。”
丁秋楠还是有点心疼:“就算涨工资了,也不能乱花啊。日子要精打细算着过,以后咱们还要攒钱养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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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听你的,我的‘管家婆’。” 陈墨捏了捏她的脸颊,眼里满是宠溺。
“谁要当管家婆啊,难听死了。” 丁秋楠皱了皱鼻子,却没躲开他的手。
陈墨突然想起院里的三大爷,忍不住笑了:“说起精打细算,我跟你说说我们院的三大爷阎埠贵,那才是真的‘算计大师’。” 他给丁秋楠讲起三大爷的趣事 —— 每次家里买肉,都要切成均匀的小块,用秤称好分给四个孩子,多一口都不行;孩子上学要带的窝头,也要按个数摆好,生怕哪个多吃了;就连买酱油,都要让孩子拿着空瓶去,回来时必须把瓶子倒过来控干净,一点都不浪费。
“还有一次,三大爷家孩子想吃冰棍,他舍不得买,就把白糖化成水,冻在院子里的石缝里,假装是冰棍,逗得孩子们直哭。” 陈墨边说边笑,“他总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可有时候算得太细,反而伤了亲情。”
丁秋楠听得连连惊呼:“还有这样的人啊?跟自己孩子还这么算计,多伤感情啊。” 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他也是没办法吧,四个孩子要养,工资又不高,不算计日子过不下去。”
“可不是嘛。” 陈墨叹了口气,又跟她聊起院里的其他人,“还有何雨柱,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八级工,人不坏就是脾气急。上次他相亲,人家姑娘带了饭盒来,他紧张得把饭盒打翻了,还说‘我给你重做,保证让你吃饱’,结果姑娘以为他要耍流氓,转身就走了,现在成了院里的笑话。”
丁秋楠听得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也太逗了吧!怎么能说这种话啊!”
“还有许大茂,跟何雨柱是死对头,从小打到大。” 陈墨又讲起许大茂和何雨柱的恩怨 ——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故意把何雨柱的板凳挪走,让他摔了个屁股蹲;何雨柱就在食堂打饭时,故意给许大茂少盛肉;两人还抢过同一个对象,最后许大茂成了,何雨柱气得三天没理他。
“说真的,我有时候觉得他俩才是‘真爱’,一辈子就围着对方转。” 陈墨开玩笑道。
丁秋楠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拍了他一下:“你瞎说什么呢!这么不正经!” 可刚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过他俩这样也挺有意思的,跟小孩子似的。”
陈墨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心里一阵柔软。他想起自己以前一个人的日子 —— 师父还在的时候,师徒俩偶尔还能聊聊天;师父走了以后,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冷清得很。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落寞:“以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总觉得家里空落落的,有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丁秋楠捕捉到他眼中的落寞,心里一疼。她站起身,坐到陈墨的腿上,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以后不会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咱们再也不分开。”
陈墨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鼻尖萦绕着她淡淡的皂角香,忍不住慢慢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比之前更温柔,带着珍惜和依赖,丁秋楠闭上眼睛,轻轻回应着,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衬衫。
七月的天气本就燥热,两人贴得又近,丁秋楠穿着薄薄的衬衫,坐在陈墨腿上,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