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满是慌乱。
陈墨看着那套首饰,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涩 —— 他之前听陈琴说过,这套首饰是奶奶传给妈妈,妈妈又准备传给儿媳妇的,是陈家的念想。他看着丁秋楠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语气温和:“别看着我,你自己决定。要是接了,以后你就是咱们陈家的媳妇了;要是不想接,也没人逼你。”
丁秋楠听着陈墨的话,手指紧紧攥住木匣子的边缘 —— 她能感觉到,这个匣子里装的不是首饰,而是陈家对她的认可与信任。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陈琴,眼神变得坚定:“姐,那我就收下了。谢谢您,也谢谢叔叔阿姨。”
陈琴看着她的样子,欣慰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等会儿跟我一起给爸妈上炷香,让二老看看,他们的儿子找到了一个好儿媳,我这个当姐姐的,总算是没辜负他们的托付。” 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滴在红木匣子上。
陈墨看到这一幕,也沉默了下来 —— 他虽然不是原身,但此刻也能感受到这份沉甸甸的亲情,心里满是感动与责任。
丁秋楠捧着红木匣子,心里思绪万千。她在医院进修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同事议论陈墨的家事 —— 说他家里搬到四合院没多久,父母就不在了,当时还有部队的人来家里搬走了不少东西,流言蜚语传了很久。直到后来市政府派人来,在陈墨家门框上钉了一块 “烈士家属” 的牌子,那些闲话才渐渐平息。
她从来没有主动问过陈墨父母的事,因为她知道,有些事,陈墨想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说。而现在,陈琴把传家首饰交给她,让她给二老上香,这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家人,这份信任,让她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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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军看着几人情绪低落,赶紧开口打圆场:“好了陈琴,小墨找到对象,这是大喜事,别哭了。你去把爸妈的牌位拿出来,放到条桌上,咱们一起给二老上柱香,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陈琴擦了擦眼泪,用力点了点头:“对,这是喜事,不能哭。你们等着,我去拿东西。” 说着,起身又走进了卧室。
丁秋楠小心翼翼地把红木匣子盖好,放进自己的帆布包里 —— 她怕不小心把首饰弄丢,特意把包的拉链拉得紧紧的。
很快,陈琴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两个木制的牌位,还有一个小小的香炉和一把香。牌位上用毛笔写着 “先考陈公 XX 之位”“先妣陈氏 XX 之位”,字迹工整,颜色有些发黑,显然是精心保存的。她把牌位轻轻放在客厅的条桌上,又把香炉摆好,点燃三根香,递给王建军。
王建军接过香,对着牌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然后把香插进香炉里。接着是陈墨,他接过香,眼神郑重,鞠躬的时候,腰弯得很低。丁秋楠也跟着接过香,学着他们的样子鞠躬,心里满是虔诚。
等王建军和陈琴退到一边,陈墨拉着丁秋楠,在牌位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牌位,声音温和却坚定:“爸,妈,你们看,我身边跪着的这个姑娘,叫丁秋楠,是我找的对象。她长得漂亮,人也贤惠,还跟我一样是医生,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互相照顾,不会让你们担心。”
丁秋楠看着牌位,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是鼓起勇气,轻声说:“爸,妈,我是丁秋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陈墨,跟他一起孝顺姐姐和姐夫,好好过日子,不让你们失望。” 说完,她对着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额头碰到蒲团,带着虔诚的心意。
陈琴看着他们的样子,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却这次是高兴的泪 —— 爸妈的心愿终于完成了,弟弟也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这个当姐姐的,总算是放心了。
王建军走到陈琴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好了,别难过了,爸妈在天有灵,看到小墨这么幸福,肯定也会高兴的。”
陈墨扶着丁秋楠站起来,看着牌位,心里满是感慨 —— 穿越到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