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隙,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生怕踩到小狗。走到小狗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铺在手上,轻轻把小狗抱了起来 —— 小狗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身体冰凉,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它还活着。被抱起的瞬间,小狗又 “哼唧” 了一声,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手帕,像是在表达感谢。
陈墨的心瞬间被软化了,抱着小狗,快步往四合院走 —— 外面风大,怕小狗冻着,得赶紧回去给它弄点吃的,暖和暖和。
回到家,丁秋楠还在沙发上裁布,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多溜达会儿?”
“你看这是什么。” 陈墨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把手帕举起来。
丁秋楠这才抬起头,看到手帕里的小狗,眼睛瞬间睁大,赶紧放下剪刀,凑了过来,声音都放轻了:“小狗!好可怜啊!它怎么这么小?你从哪里捡的?”
“路边花池里捡的,看着快不行了,就带回来试试。” 陈墨把小狗放到茶几上,“咱中午剩下的小米稀饭还有一碗,你把上面最稀的部分倒出来,放凉一点,看看它喝不喝,用橱柜下面那个有裂纹的碗,别用新碗了。”
“哎!好!” 丁秋楠赶紧起身往厨房跑,脚步轻快得像阵风。她小心翼翼地端出剩下的稀饭,用勺子撇出最上面的稀汤,放在嘴边吹了吹,确认不烫了,才端着碗走出来,把碗轻轻放在茶几上。
陈墨把小狗抱到碗边,轻轻把它的头凑近碗沿。小狗闻到稀饭的香味,努力睁开浑浊的眼睛,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稀饭,动作缓慢却很执着。陈墨和丁秋楠蹲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吓到它,眼神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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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小狗就停下了,把头埋在前爪里,又蜷缩了起来,呼吸比刚才平稳了一些。丁秋楠担忧地看着陈墨:“它怎么不喝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应该是太累了,也可能是饿太久了,一下子吃不了太多。” 陈墨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身体,还是冰凉的,“它不仅饿,还冷,得让它暖和点。”
他转身跑上楼,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毛衣 —— 这是原身穿过的,毛线有点起球,却很柔软,他本来想扔掉,丁秋楠说留着有用,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把毛衣剪成一小块,铺在客厅的蜂窝煤炉边(炉子还没灭,有微弱的热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小狗抱到毛衣上,又把装稀饭的碗放到旁边,方便它饿了再喝。
“只能这样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它自己的命了。” 陈墨拍了拍手,站起身,心里也没底 —— 小狗太虚弱了,能不能挺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丁秋楠蹲在旁边,轻轻摸了摸小狗的头,小声说:“小狗加油,一定要挺过来,以后我给你做小衣服,给你买好吃的。” 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陈墨,眼神里带着点疑惑:“陈墨,你说会不会是狗妈妈把小狗放在那里,自己去找吃的了,结果你把小狗带回来了,狗妈妈回来找不到,会不会着急啊?”
陈墨听完,额头瞬间冒出 “井” 字,又气又笑:“照你这么说,我还成偷狗的了?你看它这模样,瘦得只剩骨头,身上还有伤,要是有狗妈妈,怎么会让它饿成这样?肯定是被遗弃的流浪狗。”
丁秋楠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点荒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泛红:“我就是随便想想嘛,谁知道是不是呢。” 她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布块和剪刀,“那我继续裁布,等会儿再来看它。”
陈墨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满是温暖。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丁秋楠裁好的布样,仔细看了看:“这棉垫的尺寸刚刚好,你手艺真不错,比裁缝做的还规整。”
“那当然!我跟我妈学了好几年呢!” 丁秋楠骄傲地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等做好了,冬天坐沙发就不凉了,你看电视的时候,还能靠在上面,肯定特别舒服。”
“好啊,我等着。” 陈墨笑着点头,目光又落到炉子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