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明天你就要去总厂上班了,我送你去吧,顺便看看你的工作环境。” 陈墨突然开口,他还没去过丁秋楠的工作单位,想顺便跟她的同事打个招呼,让大家知道丁秋楠有对象了,省得有人说闲话。
丁秋楠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好啊!不过总厂离咱家有点远,要坐两站公交,你送我过去,上班会不会迟到?”
“放心吧,我明天还有一天假,送完你我再回来,刚好可以收拾收拾家里。” 陈墨早就跟医院请好了假,就是想多陪陪丁秋楠。
晚饭时,陈墨蒸了一大锅白菜猪肉馅饺子,还调了点醋和蒜泥,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丁秋楠吃得格外香,一口气吃了十几个,肚子撑得溜圆,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陈墨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还不是你做的太好吃了!” 丁秋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下次不许做这么多,吃撑了好难受。”
“好好好,下次少做点。” 陈墨笑着答应,收拾好碗筷,又把小黑抱到院子里 —— 他想训练小黑在外面解决卫生问题,省得在家里弄脏。小黑似乎很聪明,在陈墨的引导下,真的在院子角落解决了,这让陈墨格外惊喜。
收拾完,陈墨拉着丁秋楠的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 —— 坐了一下午,该活动活动了。傍晚的风有点凉,丁秋楠下意识地往陈墨身边靠了靠,陈墨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动作轻柔得很。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刚进院门,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喊声,还夹杂着打骂声和桌椅碰撞的声音,吓得丁秋楠赶紧抓住陈墨的胳膊,声音发颤:“陈墨,这…… 这是怎么了?谁在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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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二大爷在教育儿子。” 陈墨倒是习以为常,语气平淡,“二大爷天天这样,院里人都习惯了。”
丁秋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教育儿子?我怎么听着像是在打仇人?声音这么惨……” 她从小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打骂,心里满是震惊。
陈墨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了,拉着她往自家走:“别担心,二大爷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会真把孩子打坏的。你没看院里没人出来劝吗?大家都习惯了。”
回到家,丁秋楠坐到陈墨腿上,还是有些后怕:“可是…… 就算是教育孩子,也不能这么打啊。二大爷为什么总打儿子?”
陈墨搂着她的腰,耐心解释:“咱们院的二大爷,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领导,可他文化程度不高,连个小组长都没当上,心里憋得慌,就只能在儿子面前抖威风。而且他两口子特别偏心老大刘光齐,对老二刘光福和老三刘光天,就跟捡来的一样,非打即骂,尤其是老三,天天挨揍。”
“还有这种事?” 丁秋楠更惊讶了,“都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偏心?老二和老三也太可怜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陈墨叹了口气,“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咱们也不好插手,只能看着。以后你要是听到打骂声,别出去看,也别劝,省得二大爷觉得你多管闲事,反而惹麻烦。”
丁秋楠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也知道陈墨说得对 —— 外人插手别人家事,很容易落得里外不是人。她窝在陈墨怀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小声说:“陈墨,我想洗澡了。”
陈墨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喜,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笑意:“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丁秋楠被他看得脸颊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耳朵根都红透了,声音细若蚊蚋:“我…… 我想洗澡。”
陈墨这下听清了,嘿嘿一笑,把她放到沙发上,起身就往卫生间跑:“得令!我的公主殿下,您稍等,我这就去烧水!”
卫生间里没有热水器,只能用煤炉烧水。陈墨先把浴缸刷干净,然后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煤,把火调大,又往锅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