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王建军,他认识物资局的人,能弄到平价的。”
陈墨接过纸和钥匙,手指触到地契上烫金的 “北京市房地产所有证” 字样,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他展开地契,上面清晰地写着 “产权人:陈墨、丁秋楠”,地址是 “东四胡同 17 号”,还有街道办和区里的红色公章,盖得清清楚楚。“姐,您真是我亲姐!” 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伸手想抱陈琴,又赶紧收回手 —— 怕被同事看到笑话。
“少跟我来这套!” 陈琴笑着打了他一下,语气却满是疼惜,“地契和房契一定要保管好,丢了补办可麻烦了。富老大动工的时候,你多去盯着点,别让他偷工减料。”
“我知道!您放心,我肯定天天去看。” 陈墨把地契、房契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又拍了拍 —— 生怕掉了,“姐,您进来坐会儿,喝杯水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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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都快六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你姐夫还等着我做饭呢。” 陈琴推着自行车,又叮嘱道,“周末休息的时候,带上秋楠来家里吃饭,你姐夫买了只鸡,给你们补补。”
“好!我一定带秋楠去!” 陈墨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外,才转身回办公室 ——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下班,把地契拿给丁秋楠看,让她也高兴高兴。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清晨的胡同里,已经有了年味 —— 家家户户门口挂起了红灯笼,孩子们穿着新棉袄,在路边放着小鞭炮,“噼里啪啦” 的响声,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丁秋楠穿着厚厚的军绿色棉大衣,戴着栽绒棉帽,手里攥着自行车钥匙,准备出门上班。陈墨跟在她身后,像个 “老妈妈” 一样反复叮嘱:“路上骑慢点,昨天刚下过雪,路面滑,别着急,迟到了也没事。”
前两天丁秋楠骑车时,因为路面结冰摔了一跤 —— 幸好冬天穿得厚,只擦破了点皮,却把陈墨心疼坏了。这两天只要丁秋楠骑自行车,他就跟在后面念叨,丁秋楠既感动又觉得好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会小心的。你快回去吧,别冻着了。”
陈墨站在院门口,看着丁秋楠骑车走远,才转身喊:“小黑,回来!”—— 现在丁秋楠只要出门,小黑就会追着自行车跑,一直送到胡同口,看着她转弯才肯回来。陈墨每天上班时,都会把小黑关在家里,怕它跑丢;下班回来打开门,小黑第一时间就会冲到院门口,蹲在那里等丁秋楠,直到她回来才肯进屋。
小黑摇着尾巴跑回来,用头蹭了蹭陈墨的裤腿。陈墨摸了摸它的头,转身进了屋 —— 他今天上班打算走路去,一是天冷想活动活动,二是自行车让丁秋楠骑走了,自己走着也自在。
来到协和医院中医科办公室,刚推开门,就看到罗启成正在收拾东西。“陈大夫,早!” 罗启成抬起头,脸上满是笑意,“等会儿我出去买点年货,梁主任要是过来了,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我半小时就回来。”
“行,你去吧,放心。” 陈墨点点头,看着罗启成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 罗启成去年十一月的评级考核通过了,工资从五十六块涨到了七十二块,家里日子宽裕了不少,今年过年,终于敢大方地买年货了。
陈墨自己的中级考核也顺利通过了,工资涨到了九十二块 —— 在同龄人里,这已经是很高的工资了,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好几年都不会再涨。他坐在办公桌前,想起新院子的事,心里满是期待:富老大已经开始动工了,现在正在挖地沟、下水管,这次他特意叮嘱,一定要把上下水弄好,以后上厕所不用再往外跑;至于屋里的布局,他还有个新想法 —— 想在正房客厅装个壁炉,冬天烧点柴火,比蜂窝煤炉更暖和,就是不知道富老大能不能弄,打算过完年跟他好好沟通下。
陈墨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工作顺利,工资上涨,有了自己的院子,丁秋楠体贴,小黑懂事。可他姐姐陈琴却总不满意 —— 每次见面,都要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