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看见你跟张猛抽烟呢,怎么 overnight 就戒了?这烟瘾说戒就能戒?”
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昨天去王叔家,被婶催着要孩子,我想着备孕得戒烟戒酒,对孩子好。”
阎埠贵刚把烟叼到嘴边,还没点着,听了这话瞬间愣住了,嘴里的烟都差点掉下来:“这…… 这生孩子跟抽烟有啥关系?我当年生解放和解娣的时候,天天抽烟,孩子们不也好好的?” 在他看来,陈墨这纯属小题大做。
陈墨知道跟他解释 “二手烟危害” 也没用 —— 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没这个意识,只能含混地说:“就是我自己的想法,谨慎点总没错。您别管我,您抽您的。”
阎埠贵摇了摇头,把烟重新塞回烟盒,又掏出洋火,点上自己嘴里的烟,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刚才解放和解娣回来跟我说,你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一毛钱压岁钱?”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 —— 一毛钱可不是小数目,院里八个孩子,那就是八毛钱,够买两斤白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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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过年嘛,孩子们来拜年,总不能让他们空着手回去。” 陈墨满不在乎地说,“就图个乐呵,让孩子们高兴高兴。”
阎埠贵张了张嘴,心里却犯了嘀咕:这下麻烦了 —— 院里孩子都知道陈墨给了一毛钱,一会来给自己拜年,自己总不能给太少,可给多了又心疼。他只能干笑两声,转移话题:“你说得对,过年就得让孩子高兴。对了,你今天打算去哪?回你姐家?”
“嗯,一会秋楠醒了,就跟她去我姐陈琴家,大年初一我们都在那过。” 陈墨刚说完,就看见一大爷易忠海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棉袄,脸色看着有些焦虑。
“一大爷,新年好!” 陈墨赶紧打招呼。
“哎,小墨,新年好!” 易忠海也拱了拱手,眼神却时不时往屋里瞟,显然是有心事。他走到两人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陈墨:“小墨,你说…… 我什么时候把你大妈送到医院去合适?这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我总觉得不放心。”
一大妈今年快四十了,还是头胎,属于大龄产妇,院里的邻居都不敢帮着接生 —— 怕出意外担责任。易忠海早就决定要送她去医院,可又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去,心里一直悬着。
陈墨想了想,认真地说:“一大爷,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今天就送过去。产妇生产没个准点,万一半夜发动,家里又没人能处理,太危险了。大妈是大龄头胎,在医院有医生盯着,您也能放心。” 他在医院待久了,见过不少在家生产出意外的案例,心里也替一大爷着急。
易忠海点了点头,眉头却还是没舒展开:“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后院聋老太太也跟我说,让我尽早送过去。就是…… 我有点怕医院里人多,照顾不过来。”
“您放心,我跟协和医院的产科医生认识,到时候我跟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多关照一下。” 陈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您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借个板车,把大妈平稳送到医院,其他的事交给我。”
易忠海这才松了口气,连连道谢:“那就太谢谢你了,小墨!你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 他说着,就转身往院外走,“我现在就去借板车,争取中午前把你大妈送过去。”
陈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丁秋楠可能还要睡一会 —— 昨晚折腾到半夜,她肯定累坏了。自己不如趁现在陪着易忠海把人送到医院,这样下午就不用再跑一趟了。他赶紧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三大爷,我先回屋洗漱一下,帮一大爷送大妈去医院,回头再聊。”
“哎,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阎埠贵挥了挥手,看着陈墨的背影,心里暗暗佩服 —— 这孩子不仅医术好,还这么热心,比院里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强多了。
陈墨回到家,小黑还是趴在窝里,看到他进来,只是撩了下眼皮,连动都懒得动。陈墨走过去,伸手把它从窝里提溜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