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的小手慢慢顺着他的肚子滑下去,紧接着,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君,你是不是睡不着啊?”
陈墨点了点头,又想起屋里没开灯,忙应了一声:“嗯。”
话音刚落,丁秋楠就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 自从前几天突破 “防线” 后,这丫头好像彻底放开了,偶尔还会主动 “出击”。陈墨倒吸一口凉气,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温度和柔软,所有的疲惫和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陈墨在五点多钟就醒了 —— 多年的作息习惯让他到点就睡不着。他小心翼翼地从丁秋楠怀里挣脱出来,生怕吵醒她。落地后,他打开手电筒,清楚地看到地上那片水渍,又回头看了看熟睡中还带着笑意的丁秋楠,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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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昨晚他抱着她站在地上,不然床上的褥子又得换 —— 看来得赶紧让丁秋楠缝几个厚垫子,以防万一。
陈墨下楼后,先带着小黑出去活动了一圈 —— 小黑憋了一晚上,一出院门就撒欢似的跑,一会儿追追飘落的树叶,一会儿又对着路过的猫 “汪汪” 叫。路过街角的包子铺时,摊主已经把蒸笼摆好了,看到陈墨,笑着打招呼:“陈大夫早!要几个包子?猪肉大葱馅的,刚出锅!”
“给我来六个,打包。” 陈墨掏出钱递过去 —— 丁秋楠爱吃猪肉大葱馅的,正好当早餐。
回到家,陈墨把包子放进笼屉里,盖上锅盖捂着,又去卫生间洗漱。收拾完个人卫生,他拿着墩布上了楼,仔细擦着地上的水渍 —— 用的是丁秋楠特意买的软布墩布,怕刮坏地板。擦完后,他又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屋里的空气流通一下,才轻轻坐在床边,叫丁秋楠起床。
“媳妇,该起了,再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陈墨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丁秋楠耍赖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嘟囔着:“不起…… 再睡五分钟……”
陈墨没办法,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旁边的棉袄,一点点帮她穿上。丁秋楠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 她越来越喜欢这样被陈墨宠着,这种感觉,比她以前想象的婚后生活好太多了。
以前,丁秋楠总听院里的阿姨说,结婚后就是围着锅台转,每天洗衣做饭、带孩子,慢慢变成黄脸婆。她父母的婚姻已经算和睦了 —— 丁爸会帮着干家务,从不跟丁妈红脸,可丁妈还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到深夜才能休息。丁秋楠曾以为,自己以后能嫁个像丁爸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陈墨给了她更大的惊喜 —— 他不仅工资高、工作稳定,还把她宠成了 “小公主”:早上从不让她早起,总是把早餐做好了才叫她;脏衣服从不让她碰,就连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偷偷洗好晾好;她喜欢吃的零食,他总会记在心里,下次去供销社就买回来;甚至连她缝衣服时,他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帮她穿针引线。
当然,丁秋楠也不是恃宠而骄 —— 陈墨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包括他最喜欢的黑布鞋,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每天晚上陈墨看书时,她就坐在旁边缝衣服,听他讲医院的趣事,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好了,穿完了。” 陈墨帮她系好棉袄的扣子,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去洗漱吧,包子在锅里热着呢。”
丁秋楠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去了卫生间 —— 她现在每天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幸福感,连走路都带着笑意。
吃完早餐,陈墨骑车送丁秋楠去钢厂。路上,丁秋楠靠在他背上,小声问:“昨晚医院的事,解决了吗?伤员都还好吗?”
“大部分都稳住了,还有几个在重症监护室。” 陈墨叹了口气,“热电厂厂房塌了,埋了二十多个工人,好多家庭都……” 他没继续说下去,怕丁秋楠担心。
丁秋楠也沉默了 —— 她知道,那些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