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这么清楚。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王老和老方身上 —— 这是纯中医的方案,行不行,得靠这两位老专家判断。
刘院长等了几秒,看向王老:“王老,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王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眉头皱着:“刘院长,您刚才说的针灸手法,我听着像是杨承和杨老的‘透骨针’啊?那可是杨老的独门手法,他过世后,我还以为这手艺要失传了……”
“先不管手法,就说方案本身。” 刘院长打断他,语气平静,“抛开手法不谈,这个思路、这个药方,可行吗?”
旁边的老方先开口了,他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我早年在保健组见过杨老用‘透骨针’,跟您说的手法有几分像,但又不完全一样 —— 杨老的针更‘透’,能直达病灶。不过单说方案,这药方看似大胆,把‘补’和‘通’结合得很妙,病人现在体虚,确实不能只用猛药通脉,得先补气血。要是真有人能掌握类似的针灸手法,这个方案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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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也点了点头,附和道:“老方说得对,药方是险了点,但细琢磨下来,每味药都用在点子上。” 他转头看向老方,语气里带着惊讶,“对了,你刚才说见过杨老施针,你能做到吗?”
老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杨老的手法,哪是看几眼就能学会的?不过我记得,杨老进保健组之前,好像收过一个徒弟,说不定他的徒弟会。”
“杨老有徒弟?” 王老眼睛一下子亮了,“我跟他在保健组待了三年,怎么从没听说过?”
“是杨老私下收的,没对外声张。” 刘院长接过话,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当年杨老身体不好,怕手艺传不下去,就找了个年轻人带在身边,听说那孩子天赋很高,杨老很看重。”
桌上有两个曾在保健组待过的专家也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说道:“确实有这事,我见过一次,杨老带那孩子去药材库认药,还手把手教他抓药呢。”
王老立刻看向刘院长:“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人找来啊!只要他会‘透骨针’,这个方案就能落地!”
刘院长却没接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下午三点。他站起身,声音洪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方案我再考虑考虑。小杨,你送送外院的同志。张副院长、小陈,你们俩留一下。”
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刘院长又补充了一句:“徐主任,你也稍等。”
徐主任是部队总院心内科的主任,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记录,听到刘院长叫自己,便停下脚步,站到一边。
等杨医生送完人回来,会议室里只剩下五个人。刘院长才开口,语气比刚才温和了些:“徐主任、小杨,这位是协和的张副院长,你们认识。他身边这位,就是杨承和杨老的徒弟,陈墨。刚才我说的方案,就是小陈提出来的。”
徐主任和杨医生都惊讶地看向陈墨 —— 他们早就听说杨老有徒弟,却没想到这么年轻,还在协和医院上班。
刘院长又转向陈墨:“小陈,现在要做什么,你直接说,我们配合。”
陈墨想了想,条理清晰地说道:“刘院长,病人现在还昏迷着,当务之急是用针灸让他清醒过来 —— 我选人中、内关、百会三个穴位,浅刺轻捻,不会伤元气。清醒后,我开一副‘益气醒神汤’,今天喝一次,明天后天每天两次,主要是补气血、固根本。等第四天病人精神好点了,再开始用‘透骨针’调理心脉,这样循序渐进,更稳妥。”
“小陈,我多问一句。” 徐主任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你有多大把握?病人是老革命,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
没等陈墨回答,张副院长先接过话:“徐主任,陈墨是我们协和的骨干,去年热电厂事故,他用针灸救了好几个重伤员,经验没问题。我以协和副院长的身份给他背书。”
